司马安被按在后座上动弹不得,双脚几乎快麻木了,始终保持一个姿势非常得难受。车子开得飞快,不知道开了多久,从刚才开始的一路飞驰,到后来的左右来回转悠,再到后来的颠簸。凭借他的经验判断,应该是起初为平路,后来的左右转悠应该为山路,到最后的颠簸则是坑坑洼洼的非铺装路面。
“咔痴”又是一个急刹车,车子停了下来,车门被打开了,“走,下车”司马安被人抬着腋窝强行下了车,脸上的头套还是套着的。此时他的内心第一反应就是被人绑架了,对方极有可能就是昨晚那个光头他们干的,在这个城市除了和他们有过结怨,其他人他也没有想到是谁了。现在既然被对方以这种“待遇”给弄了过来,待会就只能靠他自己随机应变了。有一点让他感到欣慰的是,刚才有一段是山路,这个对于他来说是好事,有机会逃跑的话,在山里跑这个他比谁都强。
“走,快点”司马安被那架着他的人在背后推了一把,听这个声音也是有点熟悉的,对了,没错,这就是昨晚抱着王雨晴的那个男的。现在司马安的脑中已经完全呈现出来了,就是昨晚那些人来寻仇的,现在唯一没有解开谜团的就是明明被拘留了怎么能提前出来了。
“跪下”司马安被那人吆喝着,强行后退肚被踢了一脚,由于双手还帮着,没有站稳导致跪在地上。随后头上的头套被扯了下来,有点刺眼,眯了下眼睛然后再睁开。看到:前面是一个破旧的小庙,早已荒废很久了。一个男人坐在一个石头墩上,叼着香烟,他不认识这个人,旁边的那个他认识正是光头纹身男。
“你小子,昨晚不是很狂吗?还英雄救美呢?”那光头用手指了指司马安说道,然后转头看向旁边的那个人“大哥,就是这个瘪三,昨晚把我们三个打的,还告到了派出所,幸亏昨晚三哥值班,要不然弟弟我可真就在那里面待上好几天了”。
那坐在石墩上的男人石头一吐,嘴上的香烟掉在了地上,站起身来,用手拍了拍司马安的脸,说道“你小子,混哪里的?我彪哥的兄弟你也敢打”,说完随即就想给司马安来一巴掌。司马安此时清醒地很,一个头往后仰,躲避了这一巴掌。
“欧吼,还会躲避呀”自称彪哥的那男人,往旁边吐了口口水说道。
“那个,你们这么多人打我一个绑着的算什么能耐”司马安取笑着说“有本事,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
“给你解开绳子,然后让你打我”那男人哈哈大笑起来。随即想揪住司马安的头发,再给他来一巴掌。司马安瞄了下身后,那两小跟班还站在那里,顺势接住他俩,双脚蹬地跃起,背部靠着那两人,而双脚则蹬向了彪哥的下膝盖,随后三个人同时倒地。而司马安此时,已站立起来。那三人由于猝不及防,都摔了个底朝天。现在只有那光头纹身男站在那里了,司马安快步跳到他前面,右脚卷起半弓着,踢向了他的小腹,光头纹身男也顺势倒地,双手捂着命根直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