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禁闭室中春光迤逦,两个年轻的男女,似乎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禁闭室外,轻轻的脚步声时不时的响起来,禁闭室内,楚阳的一双手,在青竹的身上不停的游走。
青竹的身体渐渐战栗了,轻声细语的说:“外面有人呢!”
“嗯!”
“你的手……”
“我的手怎么了?”楚阳明知故问。
青竹将红红的脸颊埋在楚阳的怀里,她的心已经乱了。
“已经没人了,还隐身干嘛呢?”楚阳轻声问道。
“我偏不!”青竹娇羞说道:“我愿意!”
楚阳一语双关的笑起来:“你愿意?”
“就愿意!”青竹说。
可是,青竹的话音刚落,突然忍不住的再次惊呼了一声:“不要!”
楚阳说:“你说的你愿意!”
“我没说这个!”
“嘘……,被人听到了!”
“那也不能脱……”青竹说着,突然‘嘤咛’了一声,身子便彻底软下去了。
“好紧!”楚阳说道。
“坏蛋!”
“我说衣服好紧!”楚阳坏笑:“你想什么呢?”
“唔……”青竹的脸颊彻底红透了,娇羞道:“师父啊,我发现你变了。”
“是吗?”
“是的,变得死坏死坏的……”青竹的声音越来越低了,说道:“在战队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呵呵……”楚阳笑得很沧桑。
“不许笑!”青竹在楚阳的胸口锤了一拳。
“哎呀,你还敢打我了?”
“我还敢咬你呢!”
“我也敢咬你!”
“你敢……,啊,别,唔……”青竹已经来不及再说下去了。
…………
看守所的墙外,是郁郁葱葱的青山和碧绿的菜田,此时的夜雕,就隐藏在杂草丛生的山丘上,等天色渐渐暗下去了,一轮皓月东升,夜雕低头看了看手表,心中也有几分焦急。
青竹怎么还没有出来呢?
夜雕忍不住了,拿出手机来,准备给青竹打个电话。
手机刚刚掏出来,远处,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女孩子和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头顶着月色,从山脚下缓缓走上山来。
白衣白裙,黑漆漆的秀发和一脸的清纯,夜雕看得有些两眼发直,心想这女的是谁呀?大晚上的,和一个男的跑这里来干嘛?打野战吗?
夜雕连忙匍匐在了草丛里,那女孩儿却找了一个细细的树前站住了,一张俏脸对准了看守所的方向,而那男人一脸邪恶的样子,已经从后面掀开了女孩洁白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