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洋会意,转身跟了出来。
走廊里,白海涛搂住了周洋的脖子,问道:“我说周哥呀,你们不能快点儿的吗?这十几个大老爷们,还拿不下一个小瘦猴子?这事情传出去了还不够丢人的呢!”
这给周洋刺激的,一瞪眼就开骂了,“你以为那小子好对付啊,草,老子屎都快被他给摔出来了!”
“停,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白海涛撇了撇嘴,鄙视的‘嘿嘿’笑了两声,便跑下楼收拾小胖子去了。
“哎呦,可是要了命了!”周洋被白海涛刺激的不轻,这心里憋屈坏了,再次推门进来,指着黄天说:“你小子赶紧让开啊,不然我们就动真格的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们下狠手!”说着,一把将怀里带着尖刺的钢管儿给抽出来了。
真要打起架来,这种带着锋利尖刺的钢管比匕首都好用。
剩下一群人,也纷纷掏出了应手的武器,匕首短棍拳虎琳琅满目的,形式瞬间就急转直下了。
黄天和黄波两个人紧张坏了,知道这要是再动起手来非死即伤,肯定是要闹出大事来的。
白海军脸色一沉,斥道:“周洋你干嘛呀,人家还是个孩子嘛,快把家伙收起来!”
“可是……”周洋咬了咬牙,满脸憋屈的望过去,眼见着白海军是要发火了,这才不情不愿将钢管儿藏回到怀里了。
黄天深深吐出一口气,也吓得一脖子冷汗。
这小子虽然年轻,可脑子并不笨。此时他也看出来了,这群人里领头的就是白海军,而且对方似乎不想把事情闹大,黄天就坡下驴,说道:“这位大哥呀,俺知道你是个讲道理的人,咱们也听说过南霸天的名声……”黄天顿了顿,露出一丝苦笑,说道:“俺承认,南霸天俺们确实惹不起,你们在临海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人物,何必和俺堂哥一般见识呢?今天这件事情吧,先不管谁对谁错,依我看咱们先治伤,等把事情彻底弄明白了,真要是俺堂哥做错了,俺肯定让他给你们赔礼道歉,医药费俺们一分都不会少赔,您看行不行?”
白海军眼睛一亮,上下盯着黄天看,心想这小子不错啊,别看年纪轻轻的,这说话办事还都挺上道的!
眼见着白海军的脸色温和了不少,黄天心中一喜,一扭头就去埋怨黄波了,说道:“俺的堂哥呀,不是俺说你,你惹谁不好,非要去惹南霸天,人家那是多大的人物啊,也是你能招惹的?这下好了吧,惹出祸事来了!”
黄波一脸懵逼的问:“南霸天是谁呀,我不知道啊!”
门外,王友德也已经趴在门缝里偷听了,心想这两伙人废话太特么多了,怎么还不动手呢?
王友德虽然忌惮林燕秋的身份,迫不得已的将黑皮送来了医院,可是,他的心里还是想帮一下侯本昌的。
这时候,王友德最希望看到的,就是白海军他们能闹出一点儿大事情来。
只要白海军他们敢在公王镇闹事,王友德就敢大张旗鼓的抓他们,等上面查下来,王友德也就有了为自己辩解推脱的托词。
“打呀,怎么还不打?”王友德趴在门旁,嘀嘀咕咕的心中着急。
就在此时,病房中,白海军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咦?大半夜的,这是谁呢?”白海军眉头微皱,掏出手艺一看,眉头更加的深锁了。
电话是袁国昭的小儿子袁斌打来的,这种情况太少见了!
莫非,巴黎夜总会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