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场一片混乱时,孔子雄和白石康靠在沙发,悠哉喝着杯中红酒。
“孔少,白少,不好意思,今晚请你们吃饭,却一再折腾。”
叶天龙没看现场打斗,端起一杯红酒,满脸歉意笑道:“来,先敬你们一杯,以示我的歉意。”
林晨雪也笑着出声:“是啊,本来想感谢两位的,结果出现变故,真是不好意思。”
宁红妆也适时加入进来:“改天,我再和天龙、晨雪摆一桌,好好弥补我们的谢意。”
“叶少、宁总、林小姐,你们太客气了。”
孔子雄哈哈大笑:“我们跟天龙是兄弟,哪有什么不好意思?”
“再说了,饭每天都有的吃,这场面却十年难见,我很喜欢这‘佐料’。”
白石康也捏着酒杯笑道:“是啊,叶少可能不了解情况,台城虽然只有三千万人口,但地位超然。”
“上面也是经常敲打我们,不要跟台城子弟冲突,有好处,要分给他们,有坏处,要自己扛。”
在林晨雪和宁红妆下意识点头时,白石康流露一丝无奈:“唯有他们高兴了,大家才能更团结。”
“所以这些年很憋屈,处处要台城利益优先,相关的项目,他们吃饱了,我们才能吃剩下的渣。”
“有什么冲突,就一定是我们的错,连各打五十大板的机会都没有。”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今天这一幕,别说孔少痛快,我也觉得很爽。”
叶天龙闻言大笑起来:“看来还是我这自由身好,谁让我不爽,就揍谁。”
孔子雄他们吆喝着喝酒:“来,来,干一杯。”
五人一碰酒杯,随后一饮而尽。
刚刚喝完这杯酒,几个京城子弟就把陈望北拖了过来,狠狠丢在叶天龙的面前,还不忘记踹上一脚。
陈氏一伙已经全部倒下,没有人能挣扎起来救驾,所以陈望北眼里有了一抹忌惮。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叶天龙敢对自己动手,而且一干同伙战斗力这么强大。
乔振兴也跑了过来,但是没有对陈望北动手,安静站在叶天龙旁边,毕恭毕敬。
“陈少。”
叶天龙拿起一支红酒对着陈望北肆意淋下:“妈的!就你这点能耐也敢诬陷我的兄弟?”
“我已经看过监控视频了,乔振兴跟你根本没有相碰,玉石也是你临时丢入房间沙发。”
他把陈望北浇成一只落汤鸡:“你还大义凛然,不觉得无耻吗?”
裂开的伤口被红酒一冲顿时剧痛起来,陈望北止不住的嚎起来,但是很快吼出一声: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动我,你完蛋了。”
他歇斯底里喊叫:“我们日月集团不会放过你的。”
“砰!”
叶天龙手中酒瓶砸了下去,酒瓶再度在陈望北脑袋碎裂,猩红酒液溅的到处都是:
“敢不敢动你?”
陈望北杀猪般的嚎叫起来,任由酒水血液在脸上流淌:
“你傻叉啊,我是陈望北啊,日月集团的陈望北,我爸是陈太圆啊!我表哥是蔡水辉。”
陈望北扛不住叶天龙的暴戾凶狠,终于没骨气的搬出两座靠山,只是换来叶天龙的冷冷一笑:
“蔡水辉?陈太圆?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