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后果吗?”
听到陈望北传来的声音,孔子雄和白石康他们又是一愣。
这是他们常用的台词,也是只有他们用的字眼,如今被人拿来叫嚣,他们都感觉说不出的荒唐。
而且,虽然很多人不清楚乔振兴跟叶天龙关系,但所谓打狗看主人,叶天龙相熟就等于是他的朋友。
这也间接等于是孔子雄和白石康的朋友,现在有人当众打乔振兴,岂不是跟他们三个同时作对?
同时,也是跟一屋子的人作对!
所以在短暂愣然之后,二十多名京城子弟几乎是齐齐站起,目光灼灼的望向门外。
白石康和孔子雄虽然还是靠在沙发上,但也是微微凝聚目光,带着三分好奇:
谁他妈这么嚣张?
此刻,叶天龙让残手保护林晨雪和宁红妆,自己走到乔振兴身边拉他起来。
今天他作东,这一个变故,自然需要他来应对。
叶天龙望向鼻青脸肿的乔振兴:“乔少,怎么了?”
他拿纸巾擦拭乔振兴脸上血迹。
“叶少!”
乔振兴认出了叶天龙,忙一脸羞愧低头:“真是惭愧,没听你的话,阴沟里翻船了,被算计了。”
叶天龙神情一怔:“究竟怎么回事?”
乔振兴捂着伤口回道:“我和一个客户在对面吃饭,吃完刚走出来,就被陈望北他们堵住了。”
“他诬陷我偷了他的祖传玉石,一个蝴蝶玉石,然后从我吃饭的厢房中翻出来。”
“他带了很多人,不仅把我四名保镖打倒了,还把我也打伤了。”
这时,他已经看到陈望北一伙走来:“就是这些王八蛋。”
在乔振兴语无伦次向叶天龙解释着事情经过时,残手也把茶楼风波简单告诉宁红妆和林晨雪他们。
宁红妆和林晨雪闻言点点头,对陈望北生出一抹厌恶。
“原来如此!”
旁边的孔子雄和白石康也恍然大悟,随后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
他们还以为嚣张跋扈的人会是荣家子侄,过来这里闹事就是给叶天龙添堵,没想到是明月集团的人。
实在是不知死活。
孔子雄抿入一口红酒:“金学军死了,台城的牛鬼蛇神都冒出来了。”
白石康玩味点点头:“少了一个中转人物,关系就等于都断了,台城大佬自然坐不住。”
“可惜,关系还没接上,又注定踢到铁板了……”
“今晚明月集团的人吃了亏,不知道金家会不会出头呢?”
两人相视笑了一下,随后倒了一杯红酒看戏。
“踏踏!”
这时,陈望北正在一群华衣男女和西方猛男簇拥下缓缓踏入,趾高气扬,好像是皇帝出巡视察。
华衣男女多数是台城圈子,一个个衣光领鲜,神情傲然,西方猛男一个个魁梧壮硕,看着孔武有力。
一行人差不多有三十人,压过来很有气势。
看到乔振兴跟叶天龙交谈,陈望北皮笑肉不笑开口:“哟,找到靠山了?还是贵宾房,有道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