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一说完这句话,气喘吁吁的伸手,指向前面。
江河和殷谦睿顺着工人所指的方向看去,瞧见一堆人站在那里,围在一块不知在干什么,互相间正在窃窃私语。
“那边是怎么回事?”
这名工人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擦掉额头的汗,才将原因给说出来。
原来是在挖掘过程中,有一名工人挖到一个疑似古董的罐子,便闹着不肯再继续干活。
说什么都要抱着罐子走,说罐子该是他的。
其余人意见也各不相同,有的认为罐子是工地挖出来的,该归给工地,也有人认为是工人自己挖到的,应该归给工人,让他带走。
此时一群人正在为这事争执不休,直到现在,还没讨论出一个准确的说法。
那名挖出古董罐子的工人,也在那些人里面,全然将罐子给当做自己的私有物。
将大致情况告诉江河后,那名工人哭丧着张脸,有些为难的说道:“我也劝过他,让他将罐子交上去,可他说啥都不愿意,非得将罐子当成自己的,想要带着罐子走。”
“我正准备打电话联系江总和殷先生呢,你们就过来了。”
得知前面发的什么事,江河和殷谦睿的脸色不约而同的一变。
殷谦睿立即正色下来,看向江河,斟酌着开口:“江先生,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不同工地的人,对古董的态度也暧昧不同,殷谦睿摸不准是如何想的,才会由此一问。
沉吟片刻,江河颔首:“先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是。”
跟着那名工人,朝挖出古董的地方走去,越走近吵嚷声越大。
刚好有名工人在劝那个挖出古董的工人:“金子,这罐子是从工地挖出来的,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该归工地才是,你不能就这么拿着走。”
“是啊金子,你赶紧把古董放下,万一摔着碰着,罪过可就大喽。”
那名叫金子的工人,正是挖出罐子的工人。
他手里抱着
古董,警惕的看着周围人,哼了一声:“你们别想骗我,罐子是我自个儿亲手挖出来的,就算归也是归我,和工地有啥关系?”
也有几个和金子交好的工人,纷纷帮他说起话来。
“对啊,金子说的没错,古董是他自己挖出来的,归他也没什么问题。”
一群人各执己见,争执半天也没争执出来一个结果,正站在那儿僵持不停。
停下脚步后,江河思索片刻,朝方才给自己带路的工人招招手,问道:“今天是只挖出来一个古董,还是挖出来几个?”
闻言,殷谦睿也反应过来,看向那名工人。
那名工人挠挠脑袋,点头应和:“后面又挖掘出了其他古董。”
在得知挖掘出来的不止一件古董后,江河朝那名叫金子的工人走去。
早在动工前,工地的工人便都见过江河,也知道他是项目的负责人。
原本争执不休的工人们,看见江河的一瞬间,都安静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