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白雅轩好奇地问,宽大的衣袖下的手却悄悄地抓紧太师椅的扶手。不是害怕什么,而是她有些激动,真的好奇他们还能撒出什么样的弥天大谎。事情真是发展的愈发奇怪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而已。”陆鸣奚露出一副天真又好奇的表情。
是啊,他一个比她还小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呀。白雅轩想。
“还有一件事,你没有忘记几日后就是我娘的生辰吧?记得来参加。”
“没有。”——才怪,她完全忘了。她不喜欢去人多繁杂的地方,于是就委婉地拒绝:“我哪有出席那种宴会的资格呀,我连一件上得了台面的衣服都没有。”
“陆家所有人都会出席,还有外来的宾客,你不去就是不敬。”
白雅轩现在是个任人拿捏的身份,若是再有个不敬的罪名就不讨好了。“好,我去。”
陆鸣奚淡淡地笑到,但白雅轩分明没在他眼里看到任何情绪,陆鸣奚说:“衣服的事哪还用白小姐操心?”说着,招上来几个丫鬟,丫鬟们各自端着一些东西,陆鸣奚说:“衣服首饰都在这里了,还有一些养身疗伤的药材,你过后服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