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您绝对不能干这种粗话!”
“我不干难道你能干?陆鸣奚一定派人在暗中盯着我们呐,你会露出马脚的。”
“没事的小姐。”
“你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啊,嗯?”白雅轩神色怪异地说。
“还是明天再收拾吧。”白荷说,眼神有些躲闪。白雅轩叹了口气,终于不再说什么。
夜间,陆家三姨娘屋里。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是个身子被套在黑袍里,还压低声音的人在说话。
三姨娘赔笑着脸,说:“姑娘别急嘛,赶过来真是辛苦你了,喝杯茶再慢慢说吧。”说着,亲自拿起茶壶给这人倒了一杯茶。那人也没有拂了她的脸面,端起茶杯泯了一口,道:“三姨娘快说吧,夫人还等着我过去回话呢。”
“好好。陆鸣奚相信我的话了,自从他的娘亲病了后就不断去找白雅轩的茬。今天下午还大阵仗地往白雅轩院里去,估计这会儿白雅轩情况不太好了喽。不过我倒是不明白,你们对付陆夫人我可以理解,但去对付一个黄毛丫头有什么用呢?”
“三姨娘自然不需要明白,做好夫人吩咐的事就行了。”说着,边往三姨娘手上塞了一个沉甸甸的镯子。三姨娘马上笑眯眯地说:“一定,一定。”
两个女人不知道的是,她们的动作被一个奴才收尽眼里底。
第二天,还没等主仆俩开始收拾房间,小院的门又一次被踢开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白雅轩叫白荷先躺在床上,自己去应付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