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使不知所措的阿蛮带着几名护卫去右边洗漱,张宸洮重新回到左厢房的门边,虽说潘庆安将封家大小姐吹嘘为丰州第一美女,但是张宸洮之前却并不以为然,毕竟最美的女人都在宫中,民间或有遗漏但又能比宫中的环肥燕瘦漂亮上几分呢,不过刚刚和封家大小姐几句交谈,却让他看到了迂回聘请封郁萍的契机,于是他顾不得非请勿入的道理,轻轻一推门,并没有上闩的屋门再一次应声而开。wWw.23uS.coM
“督侯大人。”刚刚回到桌前坐好的封家大小姐,猛然间看见张宸洮闯了进来,顿时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很快也不知道是羞意还是怒气,白净的脸上顿时涌起了团团的潮红。“你,就算你是贵人,但又如何这般无礼!”
“大小姐。”张宸洮仔细的看了看烛光下的美人,只见对方约莫三十来岁正是女子最美的季节,云鬓下一张素颜亦嗔亦羞,体态风流,丰腴有度,素指芊芊,正是画中人物,张宸洮不由得暗暗点头,显然潘庆安的话并不过分,即便拿到宫中也是一等的人物。“在下的确唐突了。”话虽如此,但是张宸洮去依然跨入了小屋,并且返身合上门,这个动作更让封家大小姐心头狂跳,然而张宸洮却没有拴上门,这稍微让她放心了一点。“客虽恶客,但大小姐不请本爵坐下吗?”
“既然侯爷知道自己是恶客,为何还如此理直气壮,莫非以为民女是丧偶之人就可以随意轻薄。”封家大小姐却咬着银牙持着烛火质问着,大有张宸洮回答不对就用烛火相掷的架势,却不知道她含怒竖眉的样子,却让张宸洮心中一荡。
“大小姐误会了。”张宸洮再施一礼,随即走近了几步,封家大小姐愈发的警戒起来。“大小姐当知本爵盘桓不去之意,所以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大小姐玉成。”
一听得张宸洮是这个意思,封家大小姐在如释重负的同时也有些失落,她仔细的观看着对面的张宸洮,只见二十出头一位少年郎,虽然容貌算不得出类拔萃,但是眉分八彩、目若朗星,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而肤色虽被海风吹拂的有些黝黑,但是身手矫健,举手投足之间多少带着军中男儿的锐气。
不知不觉中封家小姐放下了手中的蜡烛台,微微叹了口气。“督侯指的是求我老父出仕之事吗?真是对不住了,父亲大人的决断已下,就是小女子愿意替督侯递话,但未必能起什么作用,督侯还是不要白费心思了。”
“非也!”张宸洮摇摇头,目光紧紧的盯在封氏的脸上,看着对方错愕的样子,张宸洮心中微微有些自得。“原本的确是想请大小姐递话说服令尊大人,但是后来本爵一想有其女必有其父,大小姐能毅然决然的破门还家,想来令尊的性格也必然坚毅。”什么坚毅啊,其实就是顽固的代名词。“所以本爵其实另有请求。”张宸洮深吸了口,说出一番令封氏花容骤变的话来。“还请大小姐转过令尊,本爵想向贵府求聘一女为侧室。”
求聘一女为侧室?封氏如遭雷亟,心中顿时有如乱麻一般,张宸洮是什么意思,封氏三女,自己孀居,二妹已经出阁,小妹不过十四,还不到大华一般人家出嫁的岁数。封氏强笑着。“督侯怕是找错了人,奴家如何可以做这个保媒的事情,再说了,督侯尽管权势滔天,但我三妹又焉能为人侧室,督侯若是想以此求我父亲出山,还是打消了主意为好。”
“大小姐果然聪颖,但是贵府三小姐,本爵并未见过,又焉敢随意求聘,本爵所求的是大小姐您呢。”封氏听到这,情不自禁的捂住嘴,然而张宸洮根本不给对方继续考虑的时间,抢步来到身前一把抱住对方,嘴一下子贴到封氏的耳边。“今日见到小姐,顿时心生爱慕,还望小姐解我异日相思之苦。”
“不,不,”被张宸洮抱住怀里,强烈的男子气息喷吐到耳畔脖项,一下子让苦守空房日久的封氏觉得浑身乏力,然而理智却告诉她这件事万万使不得。“奴家已经三十,且有二女,督侯、督侯,不要这样,外面还有人,奴家愿替督侯劝我老夫……”
但这么说已经晚了,张宸洮既然打定了主意,又如何肯放弃到嘴的美肉,只见他的嘴已经落在了封氏的耳坠上,轻轻啃咬着,另一只魔手攀附到那高耸的峰峦上大力拿捏着,顿时将封氏没有说完的话给堵了回去。
封氏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浑浑噩噩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到身上一凉,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张宸洮剥光了衣物放在平日休憩的牙床上,她正欲张口说些什么,张宸洮的嘴又堵住了她的话,紧接着,就觉得自己的大腿被拨了开来,久违的厌物瞬间挤了进来,一下子填补了多年的空虚,她情不自禁的媚叫了一声。“啊!”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