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苒苒没有了拥抱,小脸皱成一团,她挥舞着藕节般的双臂,试图找到那个熟悉的拥抱,终于,她的双手勾住顾均城的脖子,身体贴上了他坚实宽阔的胸膛,像一种依赖,她再也不想松开。
顾均城的某处,渐渐胀-大。
他有多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呢?好像有六年了吧。自从那个女人离开以后,他再也没有办法碰其他女人。
记得那个女人离开他的那天,他和她在异国的旅馆zuo了一遍又一遍,他的那里好像不知疲倦似的,骄傲地昂着头。而那个女人一走,不仅带走了他的心,也带走了他的骄傲。从此以后,不管是他的心还是身体,再也没有对其他女人有过激-情。
他在国外的心理医生说这是由心理障碍造成的,需要自我调节。那段时间,他花大把大把的钱出去找女人,可是他看着那些或丰满或娇小的躯体还是没有任何欲-望,不管她们怎么骚-手-弄-姿,怎么挑-逗,他的那里像个坚守边疆的战士,一直岿然不动。
后来他把精力放在了事业上,周围的人都称他为禁欲系男神。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是个不正常的男人,而“禁欲系”三个字,对他而言是件多讽刺的事。
可是今天,他的那里复苏了,张牙舞爪地向他叫嚣。
洛苒苒的小手抚摸着他紧实的肌肉,嘴角咧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好舒服,这样抱着好舒服。
顾均城僵硬着身子,承受着生理的变化。
洛苒苒看着他纤长的睫毛,神情开始恍惚,渐渐地,眼睛里笑出一朵花儿,亮晶晶的。她抚摸着他的脸,嘟起红唇凑到了顾均城嘴上,轻轻地吻了一口。
“咯咯咯……”她笑出了声。勋南哥哥,她偷亲了勋南哥哥。这一定不是梦,梦里不可能这么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