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藤夜把向葵拥入怀,下巴磕在女孩卷噗的发顶,用力地亲吻着,“好了,没事了。不要再想了。”
过了一会儿,向葵哑声开口,“北堂藤夜,我想去看看哥哥。”
“好。”
……
夏宫溟的病房,充斥着浓烈的消毒水味道。
姜小雪一直守在病床旁,将近一整夜未阖眼。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充斥着淡淡的血丝。
她其实在夜里偷偷哭泣了好多次。
夏宫溟是用药理治疗排除体内的催晴剂,虽然他的身体无大碍,但从三楼摔到花园里,他的整个后背还是被花刺扎的不轻。
健硕的后背全是长长的荆棘痕迹,血肉模糊成一块。
姜小雪在看医生替夏宫溟换药时,不小心又哭了。她想到昨天夏宫溟出门时,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在一天之内却变成这样子。
男人却一点都不怕痛的模样,他趴在病床,侧过头看着姜小雪咬唇流泪,“小雪,别哭。”
姜小雪咬着唇瓣,用力抓住男人的大掌,“如果你痛,捏我。”
夏宫溟却说,“小雪,等我痊愈了。我们去领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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