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不对,站着不对,躺着不对,床单不对,地板不对,什么都是错的。
凌晨的时候房门被砰砰砰敲响。
我眼睛又红又肿,一下紧张地像是在地上高速运转的陀螺。
“谁。”
“是我,沈茵。快开门。”
我大大舒了口气,立刻把房门打开,沈茵关上门把我拉到一边:“包和手机给你送来了。昨晚后来怎么回事?严靳一大早打电话给我,说江辞云要见你。”
“不见。”心又开始毫无预兆地疼痛起来。
沈茵指着我:“怎,么了?你眼睛……”
“没事。”我咽下一口唾沫:“你来的时候陆励他有没有问你什么?”
“他问我昨晚你几点走?”
我一下紧张起来:“你怎么说?”
沈茵走到沙发处坐下,从兜里掏出烟点上:“我说自个儿喝多了不记得。喔,还有包的事,我说你应该是走的急忘了吧。来之前怕陆励看你手机,我给你弄了个密码,是我生日,然后就关机了。放心吧,老娘可是老江湖,又不傻。”
我如释重负般吐出口气,所幸沈茵是个临危不乱的人,对付男人其实蛮有一套。这一点,我远不如她。
这时候沈茵的电话响了,她给我看了眼屏幕,江辞云三个大字明晃晃印在里头。
“接吧。趁着我来找你,我把你弄出去,有话就好好说清楚。”
我往门的方向望了一眼,随后看向了沈茵的手机屏幕。心下一横就一把抓过,可开口便哽咽了:“是挑好时间办离婚了?”
“出来!海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