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鬼上前锁押。
那小鬼吓得拼死抱住我的靴子,哭求:“大人,老爷,求您了,小鬼儿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小的吧!他……他……也是暮云宗的。”
“哦?”这倒是个意外。“阴山大营炼狱囚笼。”我不耐烦地打发了他们,陷入一片沉思之中。
此后的几个时辰倒是安生了许多,清清静静睡到了天亮。从从容容吃过早饭,继续上路。未到辰时,就已经在宜州城里了。只是这一次却比上一次更萧条。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带着满腔不解,进了一家客栈。号了上等客房,要了一碗素面,对着街面吃着。街上除了偶尔的几个有钱人,几乎看不到行人。我轻轻叫过闲着的小儿:“这街上怎么没人啊?”
小二一脸愁苦:“唉!公子,您刚来还没有碰到。陆南已经很久都没有客商过来了;咱们这边就够萧条了,上面又弄出了个出门税,唉……出门还要收税!什么世道啊!”
“出门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有些生气了。
“年节后不久。”小二唉声叹气的就要离开。
绝不惯这臭毛病,我伸手在怀中摸出一块令牌:“小二哥,我出门急,没带什么人手,麻烦您去刺史执政大堂,调宜州刺史杜兰来见。谁要是敢跟你收什么出门税,你就怎么出火气怎么打,只要不死,本公子给你撑腰。”
那小二哥都快哭了:“公子,您开玩笑的吧?我……不给钱,还打他们?还不定谁打谁呢?”
我无奈摇头,将令牌塞到了他的手中:“拿着,只要亮出这个,只有你打她的份儿,没有他打你的可能。”
“您,到底什么身份啊?这令牌……”掌柜的也听到了我们的谈话,过来插了一口。
我毫无兴趣的丢下碗筷,起身:“我累了。来了,叫她们直接到客房来见。这期间,不许您们任何人上来打扰。”说完,直接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