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洛凌温润一笑,把我按倒,帮我盖了被子:“睡了。乖!”
“啊!”怎么感觉像在哄孩子呢?他还真像在哄孩子睡觉,就差哼着摇篮曲了。不过,经过他这一闹,我的困劲儿都被赶跑了。可是为了敷衍洛凌,我还是得装睡。双手合并轻轻插于枕下……嗯?有东西!
……洛凌终于满意的走了。我将东西取了出来是一封信,父亲的亲笔信:
字谕吾儿:儿见字,已不能会。勿伤。父愧于心,不敢直面尔女态。非吾儿亦有不妥,乃因情感不洁,吾所不能容。虽渡劫之身,仍不能复入。切记。
身后,卿继位当以妾妃殉之。然,卿柔善,恐不能持。特赐恩懿:准其任意来去。不得干政,违者诛魂。
永爱
父绝笔
三天,也是三天。同样的时限,几近相同的位置,绝笔遗书。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呢!原来如此。一切都明白了。看来,父亲是真的不在了。可笑,我还一度以为是他故意放任、撂挑,怨怪他来着。“识香魅骨……”我捏着父亲的遗书,从牙缝了贲出了这几个字。
至此,我深深地怀疑上了秦寞的动机,飞身返往冥界……
幽冥宫,他的状态……也似乎不那么正常。醉眼朦胧,伏在桌上:“秦寞,你就是个小人。……你凭什么爱云裳?你凭什么爱云裳……”
“现在好了。严默死了。严默,严默!……你最要好的兄弟……死了。他死了,被你羞愧……死的。;颖儿……颖儿,也跟……了漭。你到底想要什么?想要什么?难道就为了报复那个你自己狠心放弃的人?识香魅骨,识香魅骨!杰作…绝对地……杰作!”他的话刀子似的扎进了我的心。那天……魔帝击碎的是我的天灵,情根的位置……是肋下……难道……他一开始就……为什么?为什么……怪不得……父王一次次欲言又止,暗示,明示,秦寞的话我不能尽信。原来,他才是真正的君子。我心痛、愤怒的回到了魔域鬼林外。第一次趴在父亲的灵前,死喊着:“父王……我错了。孩儿错了……父王,孩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