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里忙的不可开交的人总想有点闲暇时,闲着的人却又想找点事做。相对来说,闲着要比忙的不可开交的人烦恼大,因为闲来无事自寻烦恼。我开始有了这些烦恼,幸而自己还有一技之长,想和他商量我行医的事。盼着他早点回家,又是很晚了他还没回来。
夜深了我才回到家,a恩到卧室睡了。我虽说是在外边和朋友一起吃饭,可尽都是喝酒,现在觉的肚子又有些饿。我来到餐桌前看有什么可口的,晚饭很丰盛,有红虾,鱿鱼,炖鸡块,都是整盘的,看来a恩也没怎么吃。我看着这些油腻的菜直摇头,幸好一桌的饭菜重要的是还有一盘油炸红薯块。我搛着红薯块吃了半盘,坚自己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山珍海味都不能让我忘掉爱吃的油炸红薯块。
我洗漱完毕,打着哈欠,睡意十足的上了床。a恩并没有睡着,她等了我大半夜本应该给她说些体贴的话,可这一会体内的酒精在作怪,使睡眠比她的魅力大。她有些失落的说,“先别睡,我有事给你商量。你整日把我一个人丢在家,不理不问的,你——”
她虽然没再说下去受委屈的话,不过,还有眼泪比说什么都管用的多。我见她委屈的哭了,忙给她擦泪,“有这么一个漂亮老婆,谁想只藏在家不带出显摆!是你不肯陪我出去的。”
她推开我的手,说:“你那些应酬我烦死了。我给商量,想在村里开个诊所。”
我像被蚂蜂蜇了似的,弹起坐在床上迭声说,“啥,啥,我没听错吧?吃穿不愁的,你却想去做赤脚大夫,你最好安稳在家待着,别自找苦吃了。”
“我没有做阔太太的福份,待在家里再过些日子我会闷出病的。”她说罢,用眼睛执拗的请求我。
看着她这样的眼神,我的心像熟透了的蕃茄——又软又酸甜,使我无力再抵抗她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