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不公平。第一,我没有跟她调情,她是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们谈的都是工作上的事。第二,明珠,我对你怎样,你难道不清楚?那么,你还要我怎样?为你,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你幸福快乐。”
“嗬,你总是有理的,那你就有你的理去吧!”
原野重又捉住那明珠搁在桌子上的白嫩的手,紧紧抓住,“我们不吵架,好吗?”他的语气非常非常温柔,神色亦非常非常温柔,甚至带点隐隐的悲伤。
那明珠突然被他这样的神情感动,她的眼眶渐渐变红,眼睛慢慢变得潮润。“我也不想我也不想的。”她哽咽着说道,“可是,你总不明白。”
“我明白的。”
“不,你不明白,一个女人,她总是一个女人,比如我,我要得多吗?不多。我要的不过是,你出门回家时的一个拥抱,或是一个亲吻,还有上班时的一通电话。再多点,不过是希望你能和我同睡同起,这多吗?是不是,我要的越少,你给的便会越少?噢,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受不了你用看我的眼神去看别的女人。”
原野探过身去,低头郑重地在那明珠的手心印下长长的一个吻,他胸腔里涨满磅礴的感情,像地壳下面,蠢蠢欲动的火山。
“我爱你,明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令你难堪的事,再也不会。”
女人都喜欢听我爱你,哪怕每天听上一百遍,一千遍,也不觉得厌烦。男人恰好相反,“我爱你”这三个字,能不说,他们便不会说。
那明珠到底没有随原野同回上海。尽管她心里面已经原谅他,但是,她不愿意让他知道,她这么快,便轻易地原谅了他,她想让他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很好讲话的人,尤其是在爱情里。
在云溪,她随童安去t大上课,去各大商场逛街,去角角落落里的小吃街吃东西,她极力不去想原野,然后安慰自己,看,没有他,她也可以过得很好,可是,这样的好,很孤单,特别是看着童安和陆简在一边你侬我侬的时候,她这种刻意装出来的快乐,就更加不是滋味。一星期后,原野再次从上海来云溪,那明珠高高兴兴地与他一起重返上海。两人不但和好如初,而且感情变得更加炙热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