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金灿灿地映照着细纱的窗棱,从热度判断,起码是早上十点了。
桐九懒洋洋地趴在床上装死中,昨晚那一场浓情蜜爱翻来覆去在脑海里轮番播放,她的心情……真的很难用语言形容。
虽然这个身体早已经跟蔚轻容各种啪啪啪了,但桐九本身,其实还是第一次。
糊里糊涂地……滚了一次,不,昨晚起码滚了四次五次,谁知道多少次!!
……总之,这具身体不是一般的强悍,七长老……叫什么来着,哦白邑雀,昨晚各种诱惑她喊阿雀来着,到最后似乎好像,总之还是叫了这个名字吧。这个男人果断地诠释了什么叫做霸道总裁风,长得各种深沉霸气也就罢了,床上雄风更是了得。
昨晚,她求饶了吧,好像是……只要想想自己含着两包泪弱弱地求放过,桐九就果断想去死一百遍。
啊啊啊啊啊!果然还是从魔灵殿上跳下去吧,桐九抱头蒙被,唉唉叹息。
实际上,害羞什么的情绪完全没有,也没有觉得自己太过随便对不起那珍贵的第一次。
白邑雀长得符合她的口味,床上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该霸气的时候霸气,专业技术过硬,她被伺候得很爽。
就是因为太爽了,所以才放纵地索求了一次又一次。
第一次可能还是那该死的露月酒具有催情作用,后面的……桐九知道自己算是清醒的,至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啊,果然还是太随便了。”
自己这享乐主义的性格是不是该改一改呢,昨晚那情景,怎么看都特么像一夜情啊。
难道被爹说中了,她唯一的缺点,就是太不负责任,包括对自己的人生将如何渡过,都是听之任之放任自流,是个遵从野兽本能的坏家伙。
以前她可不承认,她能顶着那么一张脸活到二十三岁还是个处,说明她还是十分懂得什么叫做克制的正常人。
可实际情况却是,难道是因为没有催情的酒,外加一个床上功夫倍儿棒的帅大叔在诱惑自己吗?
果然,以后还是要端正一点态度才行呢。
桐九不怎么端正地吐槽一下,懒洋洋地爬起来。
她才一有动静,便有两个侍从端着水进来服侍洗漱,这种腐朽的贵族生活,桐九适应良好,本来其实她那二十三年也基本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如今不过是换了地方继续享受生活而已,如果没有那个该死的红娘系统的话。
服侍的两名男侍是新面孔,或者说之前不曾特意在她面前表现过存在感。
递毛巾的这位模样温顺,举手投足都含着一股暖意,是一个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男人,他的名字叫做蕖霁,自小就在魔王身边服侍的老人。
凭良心讲,桐九对他印象还是很不错的,这样的男人适合一起慵懒地喝下午茶,或者在宁静的夜晚一起仰望星空,他什么都不要说,只要那么温和地注视着你,就觉得生活已经是宁静美好了。
而拿着水壶倒水的那个叫做寒钥的少年,却是一头黑色短发冲顶,一脸桀骜不驯的家伙。脸长得出奇地好,可以说,十二男侍里也就属他最好看。鼻梁挺挺的,眼睛的弧度特别优美,有种很古典的韵味,可偏偏却长着两把俊挺的眉,这非但不损伤美感,当这小子端着一副中二的冷酷表情时,俊得让人想捶他几把。
特么这也是个绝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