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曲婧和徐菲菲。”
曲婧！徐菲菲！
这两个名字像是和409的人有仇，被四个人牢牢记住在心中。
“他们是谁？”郑爽再次问道，虽然她猜测可能是那两个出言有意无意抹黑她们的班干部，可是她始终没有证据。
“曲婧是团支书，徐菲菲是学习委员。”秦晓筱开口说道，“我记得欧阳老师宣布班委的人，但是我不认识，不过刚刚她们在教室说了那样的话，我现在想不知道都不行了。”
秦晓筱眼中和苏婷婷一样，有怒气在往外冒。
几人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气氛都显得格外沉重。
沉思一番，郑爽还是觉得以暴制暴虽然管用，但终究隐患太多，“最痛苦的不是让一个人死，而是让一个人生不如死。”
“你想表达什么？”苏婷婷看着她，直截了当地问。
“她们在乎什么，我们就让她们失去什么。”
几人安慰了一番慕勤，这节课就这么过去了。
郑爽让秦晓筱和苏婷婷先陪慕勤回教室，自己却往六楼欧阳寒的办公室走去。
敲了敲门，郑爽努力挤出一抹笑，“欧阳老师，我来了。”
闻言，欧阳寒抬起头看向她，看到她那比哭还难看的笑，皱了皱眉，“笑不出来就不要勉强自己，我不会笑话你的，进来坐吧！”
郑爽这才发现，办公室并没有其他人，只剩下他们两个，也不客气，拉开欧阳寒对面的椅子坐了下去。
看到郑爽依旧冷清的脸，欧阳寒的神情也多了几分认真，少了几分平时的温柔和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