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识到,我是缠着,不让走。
“吧,我陪回,先开我。”说。
“不了,吻我,吻我一下,头就不疼了。”
“寸进尺呀。”
“就寸进尺怎了?”说完,我低下头,用嘴凑近的嘴,轻轻地来回擦拭了一下。
送我回寓,我还不让走。
“我该走了。”说。
“不要走,我一个人有点怕。”我故说。
“怕什?”
“我突又感觉头晕,我怕又突晕倒。”
“晕倒?刚刚还的?”不信地问。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怎能一样?”我时不肆耍赖,要待何时??
“怎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