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瞎子继续问道:“莫非卓先生 或者家里的长辈以前研究过幻玉石髓?”
我笑了笑,“我刚才也说过了,幻玉石髓极其罕见,从古至今现世的次数也不会超过十次,我怎么有机会研究呢,只是机缘巧合,和家里的长辈见过一次。”
程瞎子指了指自己的锦盒,“卓先生当年所见,可也有这般大小?”
我心说,这般大小??老子见过的幻玉石髓大到能吞人!不过说出来怕吓着程瞎子,我只好略一点头,“稍大一些!”
程瞎子顿时一惊,心悦诚服的点了点头,“常言道,与高人岂能失之交臂。今天能够得见真正的发丘传人,实在是一件幸事,还望以后能够多亲多近啊!”
我心中冷笑,你个势利眼,谁要与你走的亲近!不过我还有事情要问他,因此面上并没有带出来。
我沉吟了一下,然后开口问道:“程爷,我有一事不明,不过我的问题有点不合规矩,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程瞎子大手一挥,“哎,卓先生但说无妨!”
我轻咳了一声,然后说道:“不知道,程爷这幻玉石髓是从何而来?”我这话一出,程瞎子和朗贝勒都是一愣,因此古玩行自古的规矩,绝不打听别人东西的来路。我这个问题确实是坏规矩了,也难怪他们两个会吃惊。
不过元宵却满脸期待的看着程瞎子,这个问题其实是我们两个迫切想知道的。
程瞎子沉吟了一会儿,然后笑了笑说道:“这种事情,我本不该回答,不过今天既然卓先生想知道,那我就破一次例。”说完,程瞎子竟然转头看向了元宵,元宵被他看得心里一阵发毛,“你,你盯着我干嘛!”
程瞎子笑了笑,“说起来,我能得到这个东西,还跟汤家脱不了关系。”
“哦?”元宵一听就坐起了身子,“汤家?谁?”
程瞎子慢慢的说道:“汤建安汤公子!”
元宵眉头一皱,“怎么会是他?他哪来的幻玉石髓!”
我轻声的问元宵,“汤建安是谁?”元宵回到:“汤建安,是我大伯家的儿子!比我小一岁!没想到他竟然有幻玉石髓,还卖到了这里!”
程瞎子却摇了摇头,“并非是汤建安汤公子卖给我的,他只是中间人,买幻玉石髓的客户是他介绍的。”
我立刻追问:“卖幻玉石髓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程瞎子想了想,“这个人不是这一片圈里的人,至少不是北京古玩圈里的人,因为我从没见过他。看上去五十多岁,但是很精神,总穿一身黑衣服。”
“那其他的呢?”元宵不死心,继续追问。可程瞎子却摇了摇头,“二位,我今天已经破例了,我只能说到这了,其他的说实话我也真不知道了。你们应该也知道规矩。&ot;
听到程瞎子这么说,我和元宵对视一样,也只好这样了。
此时我的心中十分的不平静,我有种感觉,古尔班通古特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因为我们的淡忘,或者是因为汤撼东的死亡而结束,也许它又有了新的发展,而且这其中似乎又有了汤家人的身影,这倒是引起了我的警觉。
又坐了一会儿,我们决定起身告辞。
回到了店门口我们正准备和郎贝勒告别的时候,郎贝勒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道:“二位兄弟,我要是想吃进那块幻玉石髓,再转手卖掉,你们觉得受益能有多大?”
我看着郎贝勒笑了笑,“我劝您啊,别动这个心思,那幻玉石髓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小心着了它的道。”
“哦?”郎贝勒有些疑惑,“这话怎么讲呢?”
元宵接过话来:“怎么,您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那尊西域阿力默克唆的雕像的事,您这么快就忘啦?”
郎贝勒听了之后,表情瞬间露出一丝惊恐,“你们是说,这块幻玉石髓和上次那个尊雕像有关系?这其中还有”
我摆了摆手打断了他,“我也没这么说,总之,告诉您要小心这个东西。”
郎贝勒沉吟了一下,“好,我明白了,多谢二位兄弟,这又算帮了我了!不然,我恐怕又中招了,不过,这样说的话,程瞎子岂不是很危险?”
我摇了摇头,“也没那么危险,我们也就是跟您提个建议。”
郎贝勒连连点头,“我明白了,明白!”说着就和我们拱手告别了。
回到了店里,我和元宵直接进了里间屋。元宵上来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回事,这幻玉石髓怎么回事?”
于是我就把我们当初被困在单桓古国卫城地下的事情跟元宵说了一下,元宵听完我的话,眼睛都直了,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好久才有些结巴的说道:“我天哪,你们当时那种情况简直是,太”
可能是被我们当时的惊险出境所震惊,元宵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拍了拍他,“不管怎么说,好在一切都过去了,我们现在平安无事,只是二叔,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元宵还是直直的看着我,“你们当时见到了那么多得幻玉石髓??我的天哪,那得值多少钱!!!你说你怎么也不知道砸下一块带回来呢!”
“我靠!”我一巴掌拍过去,“原来你小子震惊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