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翰予发现他有点不敢直视相濡的眼睛，一对视他就莫名的紧张，于是就尽量避开其眼神。
接下来，张翰予就开始交代具体工作事宜。
“是这样的，无为师傅可能和你们提过，要让你们帮忙收集游魂，因为地府的事情很繁杂，一般都优先处理重要的。游魂多了虽然会影响地府的秩序，但终归不是重要的，所以往往总是不能及时处理，每十年，地府都会派鬼差将游魂锁住关到锁魂塔，用“消魂鞭”鞭笞魂魄，让其魂魄消散。后来我觉得这样做太浪费资源，于是就申请了阎君，将一些好的游魂利用起来，把一些好的无意识的游魂的魂魄奖励给那些魂魄残缺的善灵。”
“这个建议真好，要是早点有这个政策就好了。”相沫感叹道，她当初因为只有一个头，可是受了太多的罪。
“那什么才算是善灵呢？”相濡问道。
“你这个问题问的好，要让你们自己鉴别，肯定认不出来，我会给你一个通灵宝玉，把宝玉放到灵魂的眼睛前面，玉石发出蓝色光的就是善灵，如果玉石发出红色的光，那这个灵魂就是邪恶的，恶灵是没有资格获得帮助的，清楚了吗？”
“那异类如果是善良的，也可以获得这个待遇吧？”相沫问。
“不好意思，没有阎君的允许，异类是暂时没有资格获得这些优待的。”张翰予尽量说的委婉些，他很清楚姐妹两个的身世，师傅的信里都说的很清楚。
“哼，你们搞歧视，不公平。”相沫很生气。
“相沫，别生气了，这个又不是张翰予定的，这是地府的制度，不是他能改变的，他也无能无力啊。”相濡劝道，继而又问张翰予，“那如果异类也是善良的，通灵宝玉也发出蓝光怎么办，我们也分辨不出来。”
“这个通灵宝玉只针对普通的魂魄，如果是异类的话，它是不会发出光的。”张翰予有点歉意，“的确是，这个事情呢不是我能左右的，这是三界的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