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熊熊燃烧,映照着一双双愤怒的眼,每一双眼睛里都燃起了火把。
女鬼幽幽耻笑,五指嘎吱嘎吱作响:“你们这样子做给谁看?当年我被田顺打得半死,隔三差五地毒打,你们谁同情过一眼?还是你们认为,女人生来就该给男人生孩子,该被男人毒打强b?”
阿贵在村民最前面,两眼通红,手里的锄头捏紧:“沈翠英,少说废话,放了俺媳妇!当年你砍死顺哥一家,昨天又把俺爹烧得半死,俺不会再让你害俺媳妇!”
“嘻嘻嘻嘻你媳妇还不是用来生育的工具?还不如让她死了,免得再被你们这群禽兽糟蹋!”
笑声刺耳,刀子般刮着众人的耳朵。
女鬼嗤嗤冷笑,冷硬手指微用斤,张小环的脖子咖嚓一声碎断,脑袋歪到一边;另一只手猛然带来剧烈杀气的罡风,将村民堆里某个六十来岁的男人扯碎成一滩内脏红骨,随即仰天长笑:
“你们都有理,你们都无辜!我被田顺一家折磨了十六年,头胎生了个女儿,月子里就被殴打;二胎又生了个女儿,田顺那混账差点把我两条腿砍了。又像疯狗一样逼着我生,终于生了男孩。田顺家把那男孩当成宝,我和两个女儿的日子连狗都不如!”
“田大贵,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烧你爹?因为你那抑郁而死的娘,临终前求我,一定要让你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