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工人吐一口老烟，颤巍巍指着前方：“警察同志，前面好像在打架，还有白骨人---”
年轻警察态度温和又强硬，身子移动，直接挡住了老工人的视线：“您先回家，这里交给警方。还有啊，这事儿千万不要泄露出去，这是警方的绝密档案。”
老工人唇瓣嗫嚅，正要说些什么，这时候，从小路匆匆赶来两个人。
老工人眼睛清亮，看得清那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和一个高大男人。只见那长发美貌的姑娘顿了顿步子，看向警察，声音冷冰质问：“为什么这里还有人？”
年轻警察忙拉住老工人的胳膊，似乎急促地解释：“这是我们工作失误，我现在马上带他离开。”
那姑娘目光淡淡扫过老工人，在这高危压的审视下，老工人只觉得浑身莫名冰凉、汗水涔涔从背心冒出来，仿佛经受了一次强有力的x光探照，通体透明。
很快，那姑娘别过头，和高大男人一起朝着公寓奔去。
老工人只觉得双脚发软，扶住警察的胳膊，颤巍巍问道：“警察同志，那姑娘是谁啊？瞧着多俊的，怎么、怎么眼神就这么危险呢？”
警察也是松了一口气儿，边扶着老工人离开，边叮嘱道：“老人家，您也该知道。当今社会很多事，都是不能让社会公众知道的，您回了家好好睡一觉，就当是个梦。”
社会的稳定，总需要掩盖某些秘密，留给公众的，都是层层筛选过的无害咨询。国安特事科的存在，绝密中的绝密，万不可流出半分消息。
清洁老工人识趣地离开了，只是坊间渐渐流传出骷髅白骨妖对战小人精的传闻，这些飘忽的传闻又很快湮灭在都市繁华喧嚣的汽车鸣笛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