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让我去偷辆警车?”坡派特道,“你觉得我一个靠球移动的人,会习惯使用这种交通工具吗?”
“那倒是。”高先达叹了口气,“我的驾驶技术倒是没什么问题,只不过我不会偷车,必须得用钥匙先打着火。”
“这个东西很简单啊,”这时候小草在高先达身后晒了一会儿太阳,力量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她伸了个懒腰,说道:“连偷车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你们也好意思出来混社会吗?话说回来,你们都是因为什么原因进的监狱啊?”
“抢银行。”坡派特先说了,“除了最后一次,我之前抢劫从来没失败过,不过抢来的钱大都让我劫富济贫了。”
“打架斗殴?还是故意伤人?”高先达看了看广濑康一,“咱们被冤枉的是什么罪名来着?”
“有个出租车司机死了。”广濑康一说道,“不过这件事情跟我们没关系。”
“对,没错!”高先达道,“一个莫须有的杀人罪名。”
“我们都已经逃出来了,你还是不肯坦诚一些吗?监狱里面哪有清白的人?以你的杀人手段和心理素质,之前没杀过人才怪!”希亚巴塔有些不满地说道,“我才是无辜的好吗?我是个会计,他们竟然说我涉嫌帮黑社会洗钱!”
“你不是因为狩猎珍贵野生动物被抓起来的吗?”高先达奇道,“你跟我说你到俄罗斯打过熊啊?”
“你也不动脑子想想,如果到俄罗斯打熊是犯法的,为什么抓我的不是俄罗斯政府,而是意大利?”希亚巴塔脸上一副不想和智障谈话的表情。
“但是你作为一个‘会计’?怎么可能会这么好的枪法?”高先达奇道。
“我在业余时间喜欢打猎。”希亚巴塔道,“但是这只是业余爱好罢了。你知道,给大公司做会计,收入其实还不错。”
“看来,你们都是有故事的人啊,银行大盗、金融从业人员,还有号称被冤枉的杀人不眨眼的外国人。”小草笑了,“难道说只有我一个人是社会底层的小混混吗?”
大家都只能充满了同情地看着她。
这其实也不能怪她,看派普洛尼的样子,应该是很久之前就被抓起来了。他是一个汉子,一个恶徒,一个在监狱里也会受到尊敬的人。
但是他并没有时间来管理自己的家庭。
小草跟她的母亲相依为命,缺吃少穿,属于社会底层,难免就会和社会底层的恶徒混在一起。
所以说小草平日里喜欢说粗话,喜欢暴力解决问题,也并不只是基因遗传的问题。这与她从小所受到的教育也有关。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小草要表达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她会偷车。无钥匙打火,只是最简单的一个小环节。
但是她虽然偷过很多车,却没有偷过警车。
“没什么难的,都是一样的车。”高先达安慰道,“而且上面的点火装置恐怕比不上一般的好车,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
“那这件事就交给我吧。”小草信心满满地说道。
“你需要注意一下,警车里面,驾驶室和副驾驶之间会有个能连到警察局数据库的控制中心,你可别给玩坏了。”高先说道,“此外后备箱可能还有备用的武器,你如果真能把车偷回来,那么后面还有许多更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