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你!”高先达道,“你不是来替佐久间信盛大人谈和的吗?”
“对不起了,氏真大人。”春三郎道,“佐久间大人对织田家忠肝义胆,怎么可能背叛呢?我借用他的名号,只是为了取信于你罢了。”
高先达道:“好在我并不相信你,让手下的士兵提前做好了准备,没想到你还真敢派兵来偷袭我们。”
“氏真大人,你错了。”春三郎道,“我去你那里,麻痹那你们只是第一步,更重要的是,我一定要找机会亲自到你们的营帐中去,否则哪有机会布下火种呢?不然你们的营帐怎么会起火呢?”
春三郎笑的很得意。他的战术很成功,这把火烧得很旺,对今川军的士气造成了重大的打击。如果不是高先达提前命人穿好盔甲防备夜袭,恐怕今川军就是全军覆没的局势。
高先达深吸了一口气,又淡定了下来,道:“果然够厉害!”
“承让承让!”春三郎笑道。
“哦,氏真大人!”织田信长仿佛这时候才看到高先达一样,突然哈哈大笑,道:“好有缘分啊!欢迎你到鸣海城来做客!”
高先达冷笑了一声:“不是缘分,也不是做客,我是作为使者,来鸣海城中来跟你谈判的。”
“到了这种情况,你还有心开这种玩笑?”织田信长笑道,“使者?收到邀请、行动自如的才叫使者,被绑着进来的,恐怕叫做俘虏吧?”
“哦?是这样的吗?不能被绑着啊!那是我搞错了!”高先达微笑了一下,好像恍然大悟一般。只见他轻轻一抖,身上的绳子一下子就被挣开了,散落了一地。
这一下可把织田信长和周围的人全都震惊了。
其实也是这些士兵们大意了,他们并没见过高先达的恐怖。所以捆绑他用的只是普通的麻绳。也就只有陷阱中的那种带弹力的特殊材质网子才能捆住他。普通的麻绳,白给。
高先达的双手虽然背在后面,但是他的铁掌也不亚于一块铁板。他用指甲轻轻一划,麻绳上就多了一个缺口,三划两划,麻绳的上的口子便越来越大。他的力气又大,浑身一用力,一挣扎就将绳子挣断了。
但是高先达脱困了,并不想让枫太发现,便跟枫太说了些不三不四的下流语言,弄得枫太羞愧得转过了头去。高先达便趁机将手挣脱了出来,然后用手抓着绳子头,伪装成依然被绑着的样子。但是绳子对他来说已经全无作用了,枫太让他如何走,他就如何走,然后抓紧一切时间恢复体力。
等他见了织田信长,织田信长刚想羞辱他一下,高先达已经脱困了。
旁边的家臣、武士以及武士三人组全都不干了,武士们纷纷抽出了武士刀,枫太拔出了刚才威胁高先达的那把小匕首,春三郎的手里多了一把扇子,而角落里蹲着的一个不起眼的武士则掏出了一杆造型特殊的火绳枪。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武士就是当初差点一枪秒了高先达的西谷。
当然,高先达也不含煳,一下子就掏出了六道的燧发火枪,指着织田信长,对周围的人道:“大家都别冲动,冲动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你们应该知道火枪的威力,恐怕信长大人未必能扛得住。尤其是你,角落里的,我知道你厉害,但是我告诉你,你先开枪,我也能先打死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