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在非常手段下,苏温陌的身体渐渐好转了起来。
天空洋洋洒洒的飘下雪花,慕晚歌来到苏温陌处时,他正披着一身白色披风,临窗执笔作画。
瞄了眼他的画,慕晚歌弯眸,“京城中都传驸马的画功十分了得,今日一见。当真是大开眼界。”
他动作顿了顿,没有言语。
“苏童,还不伺候驸马更衣。”慕晚歌开口。
闻言,苏温陌抬头看她,“你要做什么?”
慕晚歌笑了笑,模样十分温柔,“驸马这病了几日,待在屋里怕是烦闷了。恰巧今日本宫有空,就陪驸马出去走走。”
“不必,怎敢劳烦公主大驾。”他声音冷淡,语气里的冷淡疏离任谁都听的出来。
但她似乎听不出来似的,唇角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意,“苏童,还不快伺候驸马更衣。难道让本宫亲自来吗?”
说到最后一句时,眼神落在苏童身上,凉凉的,让人脖颈生寒。
苏童也不例外,爷昏迷的那几天,他可算是彻底认清楚了长公主这个人。绝非爷现在认为的刁蛮任性,无理取闹之类的。
“是,奴才这就伺候驸马更衣。”苏童转身,很快捧了一件雪白绣着松柏的长袍走了进来。
苏童从小伺候在自己身边,除了自己的话,苏温陌还没见他这么听过谁的话。
“爷,赶紧换上吧。”苏童小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