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我还这么年轻,我不要英年早逝,救命啊!”虽着恐惧上升,农马不由惊恐大喊大叫。他算是恨死了阮秋章了,这老不死的竟让他修炼修到丧命,他能不怨恨吗?
就在农马惊慌无助手脚四下乱舞时,他突然看到三个小光点出现在底下不远出的地方。农马停止挣扎,好奇的望着这三个光点,心说:“奇怪,这里怎会有光点的?不管了,过去看看。”想到这,他凌空狂扭身体,这动作要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真如活鱼吊上陆地吧般,头摇尾晃的。不过凭着这种扭态,还真被他挣扎到光点处,就着坠落之势,他猛得扎进光点里。
“师父师父,你快来看,师弟身上的“三灵灯”冒出来了,他成功了!”张小露这几天来一直在符阵外陪着农马,从昨夜起,农马就倒地不动,起初自己还被他吓得半死,以为他支持不住给饿死了。不过看到他还时不时咂咂嘴,这悬在嗓子眼的心才落了下来。等了一整天,农马还是全无动静,她几次恳求阮秋章收起符阵,却被阮秋章给拒绝了。看着躺在地上的农马,张小露亦是在心中暗骂阮秋章离谱,就在这时,她突然看到农马身上的“三灵灯”突放光芒,不由大声叫喊。
阮秋章从屋子里赶出来一看,不由大喜:“他成功了,好,好。”说话间,他急忙收起“五行黑罡阵”,上前扶起农马对张小露急道:“快端来米粥,他的气息很弱。”
张小露闻言,急忙端来时刻准备着的米粥,小心翼翼的喂进农马的嘴里。但是农马出乎意料的虚弱,这米粥根本咽不下去,喂了几口,米粥都流了出来。张小露急得都快哭了:“怎么办?怎么办?师父,他吞不下去啊。”
阮秋章也是着急,但这会儿他也想不到什么办法:“这这”
张小露见阮秋章毫无主意,皱了皱眉,突然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米粥,不等阮秋章反应过来,嘴对嘴的喂起农马。
农马被她这么一灌,闷哼一声,终于吞下了米粥。阮秋章见他吞下了米粥,也不理有的没的,他催促道:“他喝下去了,快,快,再来一点。”
张小露对着农马连喂三口米粥后,农马的气息这才渐渐缓了过来,阮秋章看着熟睡不醒的农马,眼色充满着怜爱:“真是苦了你这孩子了,但是为师希望你能出人头地,你莫怪师父狠心啊。”说着,他抱起农马,朝屋里走去。
半个月后
这天,师徒三人坐在大厅上,阮秋章看着恢复气色的农马,说:“你已经可以感觉“三灵灯”的存在了,现在为师就教你如何凝聚“灵阳气”和如何运用“灵阳气”。”
底下的农马皱着眉,有点不悦,半个月前他好悬没被饿死,听张小露说,自己还是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了过来,醒来后又害了一场重病,这些日子来自己的身体算是被严重摧残了,直到两天前身体才刚刚好转,怎么一好转就又要修炼了?
“是,还请师父指点。”农马心中虽然不太买阮秋章的帐,不过口中还是恭敬道。
“修炼“灵阳气”,先要学会的,就是如何凝聚其中阳气,让其不外泄,这世间每一个人,自出生时起,身上的“三灵灯”就不停的外放阳气。现在你已经可以感受“三灵灯”的所在之处,学会凝聚自是囊中之物。在修炼凝聚之前,你先记住这段口诀:双龙云息傲吞游,盖顶伏海气闲丝。天海通,云海空;皆是空亦通。神息固,人气结;纵是息则气。落翱处,浮秃地。沧海府城沉丹田,通天凝结在天门。”
农马这一听不要紧,听了后他这脑袋嗡嗡直作响,这都什么跟什么?他是一句不晓,不晓一句。“呃师父,这口诀如何解啊?这弟子该如何练啊?”
阮秋章喝了口茶,故作神秘:“天机不可泄漏,口诀自闲云祖师以来,每个传人所领悟的都有所不同,为师领悟的不一定适合你,所以还是你自己去参悟吧。”
这阮秋章也干脆,丢下这么几句口诀后,从此再也没有向农马解释过半句,不过后来农马还是凭着自身努力,终于自我参透。这是后话,暂提不表。
“好了,口诀谨记就行,空闲时再去参悟,为师现在助你修炼凝结“三灵灯”中所在的双肩两灯。”阮秋章说着,迈步走到农马身后,说:“你现在好好感受,为师会替你把扩散外放的“灵阳气”慢慢凝结,你好好感受“灵阳气”是怎么被师父凝结起来的。”说罢,阮秋章双手搭在农马肩膀上,运起“灵阳气”,直渗农马双肩。
农马闭目感受,由阮秋章的“灵阳气”所指引,渐感自己的“灵阳气”在双肩两处“三灵灯”凝结。张小露在一旁看着觉得十分有趣,这阮秋章和农马一老一少一个脸呈现金红之色,一个脸色呈现赤红之色,二人所散出来的光芒忽忽而变,像是水中皓月,恍恍荡荡。
自此,农马每天借以阮秋章的相助,逐渐熟悉“灵阳气”的凝结之法,三个月后,他已可单独而为。接下来的,是该学如何运用“灵阳气”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