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玉生烟脸红了,想起了跟肖尧非尘的第一次,也是玉冰雁陷害她。
“那个,你你有没有知道,我,我不是”玉生烟想问,他是不是发现了她不是处子之身了,可毕竟说不出口。
初阳如何不懂她的意思,笑道:“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只属于我!我不是迂腐的人,我要你以后是我一个人的。”
“你不介意吗?不介意那个人是谁吗?”玉生烟问,如果以后因为这个事闹得不愉快,可就得不偿失了。
初阳很诚恳的道:“要说一点不介意是假的,我爱你,自然希望你从始至终都是我的。至于那个人是谁,为什么是那个人,我不想知道。”
事实上,肖尧非尘已经告诉他,他们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如果不是为了玉生烟,肖尧非尘是不会跟他说的,可是为了玉生烟,肖尧非尘连这个都跟他说了,可见,肖尧非尘是爱惨了玉生烟。
爱惨了又怎样?命运之神的主宰就是这样,他们相爱却未必可以相守,而他的单相思,竟然得到了慰籍,是说他命好呢?还是肖尧非尘命不好呢?
玉生烟暗自松了口气,她并不想告诉初阳那个人是谁,至于为什么不想告诉,她也弄不懂自己的心。
接着叹口气,玉生烟想不释然都不行了,她再不想有第二个男人,也是阴差阳错的有了,还做了她的合法丈夫。
肖尧非尘,从她的生命里彻底消失了,她的记忆停留在九年前,是不是,这九年间,他们早就没有了关系?她嫁人了,那么他也娶妻了吧!他的妻子一定是最最出色的那种女子,才能配得上他。他们的关系,正像她想象的那样,从此后只能是相交线了。
肖尧非尘从初阳的家里走出去,眼泪真的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的往下落,泪雾打湿了眼镜,模糊了视线。
心里的痛楚,只有他自己能懂得。那痛何止是痛的撕心裂肺,痛的抽骨断筋,他痛的骨髓都疼,所有能表达痛的词语都不足以表达他的痛。
半年的守护陪伴,半年不停歇的给玉生烟做按摩,期待她尽早醒来,又怕她太早醒来,只要她醒来,他就彻底的失去她了。
那个小人儿,再也不会属于他。从此后,他再要见到她也是不能够了,除非梦里。
走在a市护城河的堤坝上,看着冷清清没有一个人的堤坝,肖尧非尘的心,痛的不能呼吸了。随处一坐,防止自己摔倒,摘下眼镜的时候,眼泪再次纷纷的滚落。
泣不成声的肖尧非尘,终于放肆的哭了一回,比当初顾思天让他看到那个视频,以此要挟他的时候还要痛。以为眼泪专属于女人,不想他哭起来也是泪雨滂沱,这次是真的伤了心啊。
看着眼前的河水,缓慢的流淌着,他的思绪回到了从前。
自从玉生烟跟他说了那番话后,气急败坏的他,到了大学以后跟许多的女孩子交往过,不用他有什么表示,只要他能对她们笑笑,她们就趋之若鹜了,更别提主动献身的大有人在。
那是一段私生活颓废的岁月,他过得糜烂而迷醉。究竟有过多少女人,他根本无从计算。也没人非要死缠着他、要嫁给他,只要他说结束,就各自一拍两散。
是震慑在他的威严下不敢纠缠,还是不够爱他没必要纠缠,他从来也不去深究其中原因,只要自己快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