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着某人那一脸信誓旦旦的模样,百里楚楚真的是忍不住想要和面前的男人好好的谈论一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所以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什么?”
“难道是想限制我的自由,我和谁接触难道不是我自己的自由?难道你就连这件事也要管吗?”
说道最后,这面的百里楚楚也提高了自己的音量,显然也是生了气。
也是任凭谁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也不可能不生气,更何况百里楚楚的脾气也算不得好,便是愿意因为这个男人手链自己身上所有的戾气,但那也是有底线的。
“自然不是,但是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和他走的实在是太近了么。”
澹台墨渊未曾说出来的是,那云南王近些年来越发的不安分,虽然说在京城这个不过是云南王送到京城来的质子罢了,但是却不代表这个人会很安分。
贸然的接触百里楚楚,澹台墨渊实在是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打算,会不会对百里楚楚有什么不利。
至于那链子,则是母妃留下的唯一遗物,至于到底是做什么的,澹台墨渊是不知道的。
只是这个东西再加上他刚才说的那些话,确实是很容易让人误会。
认真的想了想自己刚才说的话,素来不知道什么是心虚的王爷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心虚。
只是毕竟是不知道心虚是什么东西的男人,虽然已经是有些心虚,但是澹台墨渊也是咬牙硬撑着没有露出半点的心虚。
然而他这样的表现只能让这面的百里楚楚更生气。
其实有的时候,一个人的爆发绝对不是因为简简单单的一件事,爆发大多都是因为以前的那些累积,而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是一个导火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