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年笑着跟上。
二楼的过道,能闻见的胭脂水粉味道比一楼浓郁了不少,当中夹杂着一股淡淡的,难以形容的味道!
杨妈妈和朱胖子的那些芙蓉事,落水情,白岩城内过半的老少爷们儿都知道,爱屋及乌下,自然和高酋,高首两人熟络了不少。楼下客人不多,杨妈妈便交给手底下的姑娘们去招呼,也叫来了当红的如意,白灵两位花魁服侍高酋,高首。
她在一旁作陪。
秦佑年推门走进,见杨妈妈右手拿杯,脚踩着椅子,左手和高酋划拳,五魁首,四季财,八匹马,酒你端……之类的划拳口语不绝于耳。
“四弟来了,我这就去把知书,达理两位姑娘叫来。”高首见四弟独坐一旁,放下在他怀里有轨迹可寻的扭动腰肢,脸颊绯红,眉目带春的如意姑娘。
起身就走的高首被秦佑年给按回了椅子上,摇头道:“三哥,不用麻烦了,我过来提三杯酒就走,要去会一个朋友。”
高首挤眉弄眼长长的哦了一声,似笑非笑,捶了捶胸口,给了秦佑年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秦佑年无语。
三杯酒后,秦佑年告辞走出厢房,杨妈妈示意如意和白灵两位花魁服侍好高酋高首两兄弟,也识趣的笑着起身离开,酒足饭饱之后应该做什么?杨妈妈比谁都清楚。
走出厢房,脚下不停的秦佑年径直来到“落听阁”厢房门前,轻轻叩门三下。
随着一声慵懒“请进”,秦佑年推门而入,反手关上房门。
扮男装的肖清漪换上一身青色碎花衣裙,胸前没了束缚低头不见脚尖可称绝色。她两指端着酒杯,轻轻倚靠窗边,观远处亭台楼阁在万家灯火中若隐若现。
秦佑年坐下,笑道:“肖小姐,褪了男装可不敢逗弄花魁粉头啊。”
桌上只是简单放了几碟小菜,还有一壶口鼻闻香便能知晓酒里面装的是胭脂。
肖清漪转过身,婀娜走来,款款坐下,放下酒杯,右手托着脸颊,说道:“小男人,你看我和以往有什么不同?”
秦佑年第一眼下意识的看向肖清漪胸前,还是那般的波澜壮阔,再慢慢往上细瞧,定睛说道:“这大红嘴唇,肖小姐难得擦一次胭脂啊。”
大红嘴唇?
这榆木脑袋,真想给他打的满头是包,看看能不能开窍!
肖清漪恼怒皱了一下眉,展开后轻声道:“那些有才情的公子吟诗作对讨女子欢心,火候到了,便用三两清酒换女子唇边的半点胭脂尝。”
单手托脸颊的肖清漪改用双手托腮,长长的睫毛抖动,看着秦佑年俏皮的眨眨眼。
她所表露的意思显而易见。
秦佑年手指一动,肖清漪身体不经意间慢慢靠近,她衣衫下一抹若隐若现的深深沟壑,真的是要人老命啊!
秦佑年赶紧移开目光,深吸一口气,酒杯换成酒碗,一饮而尽,挠挠头苦笑道:“肖小姐,实在不行叫两位姑娘进来一起喝酒吧,弹弹琴,吹吹萧,我们对弈一番。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传出去对肖小姐的声誉不好。”
秦佑年刚起身,却被肖清漪恼怒的一声“你敢!”让他顿时愣在原地。
肖清漪捂住嘴,目光躲闪,脸颊的羞涩比唇上的胭脂还要红上几分,别过头又悄悄回头看了一眼秦佑年,正巧看见秦佑年吞咽唾沫的动作。
“哎呀,不许你看!”肖清漪一跺脚,脸颊越来越红的低下头,赶紧喝了一口酒,却突然意识到不对,瞬间又把酒吐了出来。
“咳咳咳……”肖清漪弯腰轻咳几下。
秦佑年上前,轻轻拍着肖清漪的玉背,说道:“肖小姐,你没事吧。”
不经意间,肖清漪肩上衣衫滑落,一抹雪白宛如羊脂膏玉,白里透红的肌肤吹弹可破,这…………
肖清漪慢慢起身,双肩轻轻颤抖不止,紧紧捏着的双手缓缓松开,鼓起勇气抬起头,一双美眸水汪汪的春-意泛滥,她直视着秦佑年,轻咬嘴唇咬掉了一小块胭脂,渐渐靠上前,胸贴胸,双手搭在秦佑年的胸膛上,踮起脚尖,凑近秦佑年的耳朵,迷乱呢喃一声,“我的小男人啊!”
“轰”的一声。
秦佑年脑袋瞬间空白,小腹丹田处突然升起一股熊熊烈火,烧的他口干舌燥,本能的想要后退,却发现双脚宛如灌了铅,重逾千钧!
挪动不了半分。
“咔擦。”一声轻响,如雷击!
一条红色丝巾突然横空,反锁了大门。
落听阁,燃着红烛!
绝美女子伸手轻轻勾住秦佑年的下巴,后退两步,解开腰间玉带,衣衫渐渐褪去。
一声低吟“小男人”,
上头,
留下两柱鼻血。
秦佑年不敢闭眼,生怕错过了天下除却月色,雪色之外的第三种人间绝色!
两股粗重鼻息,萦绕整个厢房。
官方吐槽:(说正儿八经的,写这一段,真要了作者老命了,无数个场景若隐若现,如果有一天我没更新了,请多给我寄点枸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