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蓦然的转换位置，季寒的那一枪直接落在清寒身上，正中心脏，清寒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一句话，直接倒地而亡。
凤九黎那一枪因为没有瞄准，所以打偏了，射在了季寒的大腿上。
看了眼倒在血泊里的清寒，凤九黎脑中突然出现了解脱二字，为了野心和利益，追逐了上万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一统世界，从未真正体会过生活的美妙，从未为自己而活。
或许死了，对他而言真的是一种解脱。
季寒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手，他怎么会杀了清寒？怎么会？
凤九黎看了眼半空中正和帝凌桀打的难舍难分的神尊，也不知道这个性情不定的家伙看到自己的手下死了，会有怎样的反应。
清寒已死，城楼上的死士一半被凤九黎杀了，另一半，也已经成了曼珠的食物，如今，只剩下凤九黎和季寒。
看着身上血迹斑斑的季寒，凤九黎笑了，居高临下看着他，“季寒，这像不像当初你囚禁我的样子？”
那时，她浑身都是被他用刀子划的伤痕，四肢被铁链锁着，只能坐在墙角，被他一次次居高临下地藐视着，如今，风水轮流转，他成了那个阶下囚！
“制作现代的武器企图在这个以灵力为主的世界夺得一席之地，你真是痴人说梦！”凤九黎看着他，他的手枪炮弹确实威力巨大，可是，他自己灵力不够强，不能将这些东西的威力尽数发挥出来，他自身灵力的不足，反而最容易让他被压制，就像现在这样！
季寒瞪着凤九黎，凤九黎嗤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像那时候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