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我不会出事。”凤九黎轻笑，分明是担心神尊会对她做什么。
“九儿，我吃醋了。”帝凌桀头埋在她的脖颈处，低声说着。
凤九黎伸手抱住他，声音变得冷漠而无情，“不过是做戏罢了，我与他道不同不相为谋，这辈子，只能是敌人，连朋友，都难得做。”
“你这样，我仿佛看到了以前的你。”帝凌桀轻抚她的脸颊。
“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提起以前，凤九黎忍不住的好奇，尤其是，随着记忆渐渐恢复，她看到了记忆里有太多她身边的人，流朔，无音，都曾出现过，不可否认，他们之前便有交集，可是，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她是谁？他们又是谁？在那段记忆里，他们都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凤九黎很好奇，可每次记忆恢复，再多的好奇和诧异都只能埋在心里，没人会告诉她答案，她的问题只能留在最后，等待所有的记忆恢复完整，在这之前，所有的人为的帮助她恢复记忆，都是破坏法则的行为，严重的，她将受到法则的制裁。
她不知道所谓的法则是什么，可是她知道，她必须遵从于它。
“以前的你，是一个极其冷酷无情且冷血的人，在你的心里，没有感情。”帝凌桀声音低沉，很遥远的声音，似乎来自万年前的回忆深处。
“那我，为什么会喜欢上你？”凤九黎很惊讶她的回答，她或许狠心起来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可是，她心里怎么会没有感情，没有感情，她是如何活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