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擦拭的那片地方，浮现出一道细细的白线。
清若将丝帕递给凤九黎，“她脸上的易容术很是高明，怕是不止用了一层的人皮面具。”
伸手将那处白线用指甲挑起一个边缘，然后顺着她脸部的肌理一点点慢慢揭下，极其薄的一层人皮面具，揭开一层后，她的脸部有些微的变化，但和她原来的模样还差多，清若看向她耳后，继续用刚才的方法，一直揭下五六层的人皮面具，才隐隐能看出她原来的脸部轮廓。
“没有人皮面具了吧？可是为什么还是差这么多？”凤九黎拿着慕容曦的画像和现在眼前的人做着对比。
“人皮面具是为了改变她脸部整体的轮廓，并让她的脸看起来更真实，可是这人皮面具之下还有另外一种易容术，两者结合，出来的效果说是换脸都不足为过，且根本不容易看出来。”
她拿起另一个白色药瓶，将里面透明的液体倒在手上轻轻揉搓，然后敷在慕容曦的脸上，用手一点点在她脸上揉搓，渐渐的，凤九黎明显的看到了慕容曦的脸发生变化，渐渐恢复到原先的倾城模样。
最后，清若让人取来了清水，将她的脸清洗干净。
“好了，这样就可以了。”清若用干净的丝帕擦了擦手，说道。
凤九黎看着慕容曦那张足以迷惑众生的脸，啧啧了两声，“真是漂亮，难怪当初能迷惑那么多人。”
慕容曦目光懵懂，带着些微害怕，凤九黎看着这样的她，心里突然生出一些悲悯，无论如何，她都活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