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飒看着凤启逐渐苍白的脸色，冷笑着开口:“大将军，真抱歉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公主早就知道了杀害长公主的人是谁，从她来到天圣国到现在，就是为了给长公主报仇的。从一开始，公主就没打算放过您，以及这个国。”
凤启的身子一个不稳，往后退了几步。
他所知道的远远不如凤灵泠和陈芳蓉知道的多，他甚至不知道凤九黎其实早就知道杀害君莞的凶手是谁。她们两人早先就知道了凤九黎的真实目的，凤灵泠甚至还跑过来给他说过，可是他没有相信她……
现在想想，凤启只觉得自己当初是多么的愚蠢！
“难为姐姐当初还特意跑去给父亲说这事，可惜……说起来，凤灵泠如今会疯掉，也少不了您的一份功劳呢！”凤九黎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故意又拿这事戳他的痛处。
“你，你早就知道这一切，你回来就是复仇的……你是特意回来复仇的……泠儿……泠儿是我害得……”凤启一时接受不了这种打击性的消息，有些失神的喃喃道。
“凤九黎，你胡言乱语，一切都是你害的，泠儿是你害得，都是你！”陈芳蓉捂着刺痛的胸口，扯着嗓子嘶吼道。
“哦？是吗？若不是你们杀害我的母亲，我会回来算计你们吗？若不是当初凤启没有相信凤灵泠，她会有那么失望吗？若不是方才你的抉择太慢，她至于绝望的疯掉吗？所以，我只是做了一个开头，而你们才是这一切的真凶！不管是凤灵泠还是整个天圣国。”凤九黎毫不留情地打击着他们，言语间尽是无情的冷意。
“即便如此又怎么，你不可能轻易毁掉一个国家的，不可能！”凤启突然看着她大声道。
“能不能我们拭目以待。”凤九黎无所谓的笑了笑，并不打算再跟他多说什么了，她坐直了身子，对两侧的秦飒和莫笙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