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飒应道。
他还不能从震撼中醒来，他知道凤九黎其实是能修炼的，可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厉害，这才几天就这么厉害了？如此的天赋，用天才形容就是对她的侮辱！
凤灵泠衣衫不整，头发散乱，脸色苍白，脸颊上还有一道血痕，一路跌跌撞撞地跑着，根本没注意到周围下人看她的目光，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在逃命似得。
凤启正在书房看兵书，因为凤灵泠的事，唐瞿对他的态度也是大不如前，上朝也给他免了，让他在家中好好管教女儿。凤灵泠一直是他的骄傲，出了这样的事，他即生气又心寒，所以当凤灵泠推开门进来时，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样子，凤启首先想到的不是关心，而是责怪。
“不是下旨让你老老实实面壁思过吗？你又跑哪里去了？还弄成这样？还不嫌丢人？回去！”
凤灵泠似是没有听到他说的，喘息着哭喊道:“父亲……父亲救我，凤九黎……凤九黎是魔鬼，她有灵力，勾结……勾结花精……”
凤灵泠可能是太害怕了，说出的话语无伦次的，让人理不清她到底说些什么。
凤启倒是听明白了一些，看了看她狼狈不堪的样子，脸上还有那么长的一道伤痕，皱了皱眉，“你说凤九黎有灵力？是她将你伤成了这样？而且还勾结花精？”
凤灵泠用力地点头。
“你说她有灵力还有可能，可是花精怎么会甘愿跟随一个人类？”凤启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