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成功！”
“开放功能：灵魂冲击”
“你搞什么！？”秦墨怒道。
不用想，肯定是编号27干的好事。
“怎么，她的心愿已了，我替她发挥最后的作用，不好吗？”
编号27走到秦墨身边，看着秦墨的脸理所当然道。
“你！”秦墨有些发怒，“算了！”
想了想，自己也不过是可怜徐亚芳罢了，没必要为了她大动肝火。
“来吧，试试你获得的第一个攻击功能吧！”编号27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道。
“攻击？”秦墨愣了愣。
这么说来，这个新功能的名字听上去确实像是能够用来攻击的。
“没错。”编号27点点头。
“灵魂冲击！”秦墨心中默念。
突然他浑身一震，一股淡金色能量如同波浪般朝四周扩散，而第一个被影响到的就是晕倒在地的李不为。
只见他浑身一颤，原本坐着的人，向前磕倒在地。
等了一会，秦墨也没发现其它的事情发生，便问道：“就这样？”
“你还想怎样？”编号27无奈地白了他一眼，解释道：“灵魂冲击只能对开阔视野内的目标造成伤害，并不能穿透实体。”
“那你不早说！”秦墨满脸不爽，亏他还站着傻等。
“嘿嘿，别说这个了，你看这个。”编号27嘿嘿一笑，手一挥，一行淡金色小字浮现在秦墨面前。
目前精神状态：混乱
“李不为？”
看完这行字，秦墨问道。
“嗯哼。”编号27道。
秦墨看了编号27一眼，走到李不为面前，蹲下身来查看，“这个混乱是什么意思？”
编号27打了个响指，下一秒，秦墨就出现在了虚拟竞技场中。
不是明白编号27的做法，但秦墨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果然，不一会李不为也来到了这里，而且，他的行为好像有点疯癫。
“他怎么了？”
看着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发怒一会叫的李不为，秦墨好奇道。
“这就是精神状态混乱，不过因为他正处于昏倒状态，所以这一切都是在精神层面上发生。而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能够把他带到虚拟竞技场里。”编号27解释道。
“他这样会保持多久？”秦墨问道。
“不出意外的话，到死。简而言之，他现在已经是个精神病了。”编号27平淡道。
秦墨挑了挑眉头，退出虚拟竞技场后，来到李不为身边，一手按在他头上，复制了他的记忆。
借于之前的三段不同的记忆，秦墨现在单独消化不同的记忆也不会出现钱方程那次的情况。
简单的回忆了一下李不为的记忆，真如他所说的，家中有一老一小待他养活。
不过，李不为干这一行有十年的时间，虽然没有劫过色，但其中也有二十几次把别人打成重伤，甚至有一次失手将人杀死。因此，秦墨心中那一点点怜悯也消失不见。
“喔喔喔！”
公鸡的啼声再次响起，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昏昏亮。
“还真得感谢它呢。”
秦墨听着扰人的鸡啼，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
如果没有鸡啼声，秦墨也不会知道有人撬唐紫他们的房门，更不会因此遇见李亚芳。虽然过程有点吓人，结果有点可惜，但秦墨也总算是得到了自己的第一个攻击功能。
睡不着觉，秦墨也不好去打扰唐紫他们。
在床头柜旁边的纸条上写了几句话，撕下塞入唐紫房间的门缝后，秦墨这才朝楼下走去。
柜台后面已经没了人，看样子那两位小女士是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