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仔脸色发白,不过还是坚强的吼叫着:“凭什么抓我?你们这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们。”
张兴明就笑了,现在社会上这样的人太多了,他干什么都可以,别人做什么他就开始和你讲道德讲法律了,莫名的非常奇妙。
等虾仔吼了几声停住了声音,张兴明再问:“谁指使你的?白粉从哪里来的?”
虾仔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做过什么事。”
张兴明说:“你女朋友也在这,你想和她见见吗?”
虾仔马上摇头:“我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和我也没有关系,你们赶紧放开我。”
张兴明摇了摇头:“做你女朋友真是悲哀,你还是个男人吗?你们问吧,我看着他烦。”站起来出去了,虾仔的女朋友在另外一间屋子里,张兴明走了过去,进屋,对正坐在凳子上发呆的虾仔女朋友说:“虾仔在这里,他说放白粉是你做的,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想和你见面,你有什么想法?”
女孩扭头看着墙,张兴明问:“你不信?行,我让你自己听一听。”喊人来把女孩带到虾仔那屋的隔壁,墙上有窗,打开一眼就能清楚的听见对面的声音。
“谁知道她干了什么啊?我又不是她老豆要管东管西,她干了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拘我?我要告诉你,港岛是讲法制的。”虾仔的声音传过来。
询问的安保员声音很平静:“白粉是哪来的?谁让你做的?”
虾仔说:“不是我啊大佬,谁知道那表子拿了谁的钱啊,我和她不熟的。”
安保员说:“把她交到警队的话是要判刑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虾仔说:“真和我没关系啊,我就睡了她几次难道就得替她做牢吗?她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扛啦。”
张兴明伸手轻轻关上窗子,领着女孩回到原来的房间,女孩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越抹越多,张兴明坐下问:“现在你选吧,是扛事做牢还是把知道的事情说说。”
女孩抹着眼泪说:“是贱哥拿的白粉让虾仔来放的,虾,虾仔说,说他是出来混的,怕被人认出来,就叫我和文文,来,说,说没人会注意两个女孩的,肯,肯定没,没问题。”
张兴明问:“这个贱哥是谁呀?”
女孩吸了几口气说:“贱哥是虾仔的老大啦,是跟基哥的,基哥跟培哥的。”
张兴明脸上抽了抽,听的好复杂啊,不过是听明白了,这个虾仔估计也就是个蓝灯笼,连正式成员都不是,这事是那个八字胡的阿培找使的,找到本家就好,说:“你叫什么?”
女孩低着头说:“李淑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