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抱着小白，到夜白身边，看着她，“因为小四是夜凡的人。”
夜白轻轻摇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楚河捏住夜白的手，“我已经认出你了，你还不承认吗？”
夜白看向楚河，也不再伪装，伸手撕了面具，脸上微微粉红，“放开小白。”
楚河看着夜白，“夜凡他害死了你母亲，一直怕你知道，所以……”
夜白看着楚河，呼吸很热，断断续续，反身相问，“你…你怎么知道？”
楚河一愣。
他好像太着急了一些！
很快，他又恢复了理智，“自从你出事以后，我就在夜凡那里安排了人。”
夜白看着楚河，“就算你安排了人，能这么快知道这么隐秘的事？”
楚河被夜白问的哑言。
刚才是他失言，只是如今，已经没法咽回来了！
他看向夜白，“还有件事，我想和你说，我们两个人说。”
夜白看向楚河，“什么事？”
楚河坚持，“我们两个人说。”
夜白挣扎地站起来，看着楚河，似乎很恨他，紧紧地咬着牙。
楚河放下小白，扶着夜白到了旁边的房间。
他没有带上门，带着夜白到了窗子前，“你看外面。”
夜白看着外面围了一圈的人，都是楚家的，脸上的红色渐渐变成了黑色，“你…你想要怎么样？”
楚河捏住夜白的手，“小白是我们的女儿，和我结婚，小白以后做家主，我们两个全心全意地辅佐她。”
夜白看向沈佑，冷冷一笑，“我要是不呢？”
楚河压低了声音，凑到她耳边，“我知道小四就是沈佑，你不管他了吗？还有小九，你也不管了吗？”
夜白站在那里，看着楚河，使劲捏拳头，却怎么也捏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