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伸手摸了摸夜小白的头，“记到多少页了？”
夜小白，“一百八十九页了。”
夜明将夜小白放在旁边，“好，那爷爷考考你。”
夜小白一听，很开心，“那好呀，要是都回答对了，有没有奖励？”
夜明看着夜小白，“有呀，爷爷亲自给你做个风筝，带着你去放风筝。”
夜小白一听乐开了花，“爷爷，你说的哦，大人说话要算数，不能说谎，要不会烂嘴巴的。”
夜明，“嗯。”
话音落了，他思考了一阵，想到一百七十页，问了一句，“车前草什么药性？”
夜小白摸了摸下巴，记得很清楚，说的头头是道。
夜明听着，点了点头，“那生长在什么地方？”
小丫头也记的很牢，一口气就说出来了，和书里几乎一字不差。
夜明，“嗯，很好，小白真聪明，那爷爷再问一个。”
夜明知道小白聪明，如果投机取巧，一定是记了后面和部分。
索性，他直接问了上一次和这一次中间的位置，看向小白。
不管是不是真的记住，这一片对于考察记忆来说，都是最困难的部分。
让他意外的是，小丫头只思考了几秒钟，很快就背了出来。
夜明点了点头，“我家小白真厉害。”
夜小白乐滋滋的，“那爷爷，记得给我做的风筝哦。”
夜明，“当然。”
他看向沈佑，“小四，你去厨房那边，可以上晚餐了。”
沈佑，“好的。”
他下去吩咐。
很快，他和一群家奴端着晚餐进了餐厅。
夜白只是看了一眼，很意外，多看了一眼夜明，家里换厨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