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看着夜明，没有想到他会开口道歉，许久才问，“那小白也是？”
夜明看向夜白，不知道要不要提到楚河，到现在，他都不敢给小白和楚河做dna鉴定。
因为不确定小白到底是沈佑的还是楚河的。
两个人都很聪明，小白更聪明，小小年纪，智慧超群，而且很会察言观色。
知道她好强，自尊心也强，但凡做什么，都努力做到很好，就算偶尔偷懒，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丫头会自己补上去的，他不用太操心。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夜白的问题。
夜白顿了顿，“小九的父亲是沈佑吧？”
听到这一句话，夜明坐在那里，瞬间抬头，看向夜白。
白儿怎么知道的？
霍靳南说的？
沈佑自己发现的？
应该不至于吧？毕竟小九从港市回来后，再也没有去过那边。
再想到白儿的性子，在沈佑那里住了好几天，难道是他自己暴露的？
因为他查过沈佑，小九和沈佑小时候长得太像了！
只要看了小九的照片，沈家的人自然就能反应过来！
夜白看着父亲的神色，虽然早已知道答案，可是心里难免怨怼，这么重要的事，居然不让她知道。
以至于她连医生的水准都没有了！
犯下了各种低级错误。
夜明轻轻咳嗽了一声，“是。”
夜白这下明白过来了，那次她帮植物人取了父亲就动了别的别的心思。
顿了顿他，她又轻声问，“那么小白也是沈佑的女儿？”
夜明摇了摇头，终是出声，“现在还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