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没有出声。
夜明看着她，似乎已经读懂了她全部的清晰，“去找沈佑？”
夜白点了点头，“他是为了救我。”
夜明听着，看着夜白，心情复杂。
当初借了沈佑一枚种子，怎么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为了救白儿牺牲自己。
如果他还活着就好了。
其实，当初用的时候，他已经想得很明白了。
在白儿任职期间，她是男人，等小九长大了一些，就让小九继承家主之位，那以后的日子她可以过自己喜欢的生活，过普通人一样的生活。
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支持，哪怕找一个老公。
只是如今——
夜白站起来，进了暗道。
就在暗道出口的位置，她碰到了楚河。
夜白愣住。
楚河看着她，没有想到她真的回来了。
只是就这么看着，知道现在的她和以前的她不一样了。
以前，她的眼睛里干净到没有任何东西。
如今，她眼睛里有太多太多东西，他看不懂，也无法掌控的。
夜白，“你怎么在这里？”
楚河，“我怕有外人闯入。”
夜白，“……”
外人？
她看着楚河，“从头至终，你才是外人吧？”
楚河看着夜白，不出声，她向来善良这样，一语惊人，说出伤人的话。
虽然他早就习惯，可是这一刻，心情却像跌入谷底一样！
夜白看着楚河，想到他对小九说的那些话，脸色一冷，警告地出声，“以后不要在小九面前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