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他会说吗？
沈佑看着她的表情，轻轻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出声，“你现在是男人。”
夜白，“……”
她瞪大眼睛盯着沈佑，含着嘴里的水果，半天没有嚼！
她说呢，那眼神——
再回想起来，脸蹭地红了，“你才是基佬！”
沈佑笑，“我是不是，你不知道吗？”
夜白想到看到他的画面，闭着眼睛，薄唇咬着一支烟。
看到她的时候，眸色和浓墨一样黑，泛点幽光，明灭一如他指间猩红的烟头——
再看向沈佑，呼吸有些不舒畅，没有好气地出声，“我怎么会知道！”
沈佑看着她，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总之，是没有理解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夜白将沈佑面前的水果盘拉到自己面前，牙签自己扎着吃起来。
沈佑看着，“我喂你吃不是更好吗？”
夜白，“……”
她抬头看向沈佑，“食不言寝不语！”
沈佑，“食是吃的意思？”
夜白翻白眼，“……”
这还用说吗？
沈佑看着她，越来越喜欢她这种单纯无辜的眼神了，“寝是睡的意思？”
夜白看向沈佑，“那你告诉我，它还有什么意思？”
沈佑看着夜白，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吃的时候自然不能言语，睡的时候更不能说话，破坏气氛。”
夜白，“……”
怎么会叫破坏气氛？
她看向沈佑。
沈佑说的再含蓄不过，“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到时候？
她不是说的现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