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他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得很清晰。
“清醒了?”
“吃你的狗。”
“以后不要和那些新兵蛋子眉来眼去的。”
“不是想过正常的性生活吗?几个月后我就能满足你。”
“说了你就是我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
……
每一句话,配上他的嗓音,就算这样在记忆里浮现过,耳朵也像过电了一样。
一直到床磕在床上,膝盖上传来痛意,她才清醒过来,走过去,推了推舒冉,“舒阿姨,起床了。”
靳薄看了一眼实木的床,质地应该很坚|硬。
他走到一边,给警卫官打电话,让他带点处理皮肤擦破的药。
然后,警卫官妥妥地想歪了。
车里也能整的那么激烈?
他挂了电话,看向霍启谌,“首长,我是给靳市长送药。”
霍启谌和钟琴正在吃早餐,停住动作,筷子啪嗒一声地落在地上,脸色瞬间差了,“他…他怎么了?”
他就要穿衣服,警卫员连忙出声,“首长,靳市长没事,应该是给颜记者用的。”
霍启谌停住脚步,回头看向警卫官。
警卫官站在那里红了脸,“应该是给颜记者用的,好像是哪里擦伤了。”
霍启谌看着警卫官的脸色,皱了皱眉头,“怎么擦伤了?”
警卫官站在那里,脸更红了,不知道怎么描述,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昨晚靳市长和颜记者睡在车上。”
不但是霍启谌,钟琴也看向警卫官。
岂不是说阿东完全恢复正常了?
霍启谌轻轻咳嗽了一声,脸上臊红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