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一下子红了眼，“奶奶，我当时并不知道——”
老太太轻哼了一声，扭开了身子，都不想再多看一眼，“我家老头子都让人调查了，白纸黑字，我又不眼瞎，你不知道？扪心自问，也不脸红？”
季晚，“……”
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两只手越抱越紧。
老太太一回头，看到孩子不舒服的模样，“行了，我看你真的不适合当母亲，对女儿这样，对儿子，心里不愉快，总不能勒死他吧？”
话音一落，秦少陵也看到了，“晚晚，给我抱吧。”
季晚，“……”
她看向老太太，刚要出声，秦少陵拉了拉她，“累了，你就回房间去休息吧。”
季晚不好再说什么，坐在那里没有再出声。
老太太看着季晚，一百个不顺眼。
再看秦莫柏，也很不顺眼，虽然现在清楚了，当年他和乔乔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一想到他一把年纪了，那里顶的跟个柱子一样，老不正经！
老太太又看了一眼秦家老爷子，“反正我今天把话说清楚了，以后乔乔就是我的孙媳妇，谁要是再敢找她的事，在秦家惹是生非，就给我滚出去，我也不指望别人说我贤良，不图那个美名。”
秦莫柏，“……”
秦家老爷子看了一眼秦家老太太。
老太太，“好了，要说的我说完了。”
秦家老爷子看向秦莫柏，“以后少惹事生非，看看老三，别走他的后路。”
秦莫柏和秦少陵听了，百感复杂。
的确，他们的亲生儿子都舍得，就那么让进去了，他们——
又不是亲生的，加上这几年惹老爷子不开心，又一直在国外，关系自然没有那么亲近。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不会管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