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南坐在那里，眸色越来越冷。
片刻之后，他把录音发给了霍靳南。
“帮我听听是假音还是真音？”
霍靳南听到手机响，拿起来，看到一个音频文件和一句话，点开，听了一遍，发了一段语音过去。
“有条件。”
秦少南，“说。”
霍靳南坐在书房里，看着自己给小六和小七亲自拍和洗的照片，甚是满意。
将照片放在旁边，他才低声道，“《南有乔木》的电影剧本，只要欢欢打电话过去，她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要诳她。”
秦少南，“你最好祈祷这辈子别有事找我帮忙。”
霍靳南点了一支烟，风轻云淡地出声，“需要帮忙的时候，大概都和欢欢、孩子有关系，我相信秦家爷爷和奶奶会出手，不需要我开口。”
秦少南，“这么多年，你变了很多。”
霍靳南长指捻起小六和小七的照片，又看了一眼，“你也变了不少，比如上次收购顾氏集团。”
上次收购顾氏，是他帮助霍靳南打压顾氏的前提下，要了顾氏的收购权。
秦少南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让她打电话就是。”
霍靳南低声道，“假音。”
秦少南说了一声“知道了”了，挂了电话，坐在那里，神色俱冷。
假音！
而且她听得出来，显然是一个她熟悉的人。
男人的声音，那么不是季晚了。
季晚虽然混迹国娱乐圈，但是假音这种技能只怕不具备。
坐了一阵，他又给姬言打电话，“查查乔乔所有接触的人，里面什么人在音色方面有研究。”
挂了电话，他将微信里的音频文件删除的干干净净，才回了卧室。
乔乔正在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