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南挂了电话，看了一眼乔乔，站起来走到阳台上抽烟。
乔乔，“我晚上回我的房间睡。”
秦少南回头，看向乔乔，“这里没有你的房间。”
乔乔，“……”
这里的确没有她的房间，只是秦家算良善，给她一个栖身之所。
秦少南熄了烟，回到卧室，一步步走到乔乔面前，捏住她的下巴，低头，眸色冰封一样看了一阵，“妮妮的病，现在可以说了吧？”
乔乔看向秦少南，“可…可以……”
秦少南松开手，捏住她的手腕，让乔乔坐在沙发上，自己站在一边，隔了一段距离，看着乔乔。
乔乔，“你…你真的想知道？”
秦少南，“既然我是她的父亲，就该有知情权。”
乔乔看着秦少南，深吸了一口，“hls。”
hls！
他从没有听过。
秦少南拿起手机，开始查。
片刻之后，他坐在那里脸色一瞬间变差，差到无以复加，呼吸也渐渐重了。
乔乔看着，脸色渐渐蒙上了一层浓雾霾，“妮妮的情况很严重，如果得不到救治的话，医生说她活不过四岁……”
话音落了，整个人缩着肩膀，涩涩发抖。
秦少南没有出声，走近，将乔乔抱入怀里。
她坐着，他站着，两个人紧紧拥抱，彼此的呼吸声格外重，在对方的听感系统里，是那样清晰、那么沉痛。
许久，秦少南才低头，看着乔乔，“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乔乔没敢看秦少南的脸色，“多一个痛苦还不如一个人痛苦。”
秦少南捏紧乔乔的脸骨，“那要是我愿意呢？我愿意这样痛苦，也不愿意自己的女儿生了病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