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轻轻咳嗽了一声，“白儿，你也知道夜家的子孙十四岁就要去战乱地带当赤脚医生，今年你二十二了，到了另一个阶段了，该找个医院做一年的医生了。”
夜白，“爸，我知道了。”
夜明听着夜白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在港市好好照顾自己。”
夜白，“嗯，这边吃的挺好，我最近又胖了。”
夜明，“……”
其实他听的明白，白儿是想告诉他自己很好。
夜白想到沈佑，“那个叫沈佑的，注射了病毒，没有死吧？”
夜明看了一眼沈佑的方向，眸光渐渐地沉黑了，“还没有死，不过抗体要是没有，他离死也近了。”
夜白低声道，“不死就行，这样吧，让霍靳南回来的时候把他弄到港市来，方便我试验。”
夜明很不舒服地看向沈佑，倒是希望他早点毒发身亡。
—————云起书院—————
第二天，秦欢和霍靳南起来没有多久，外面就来了一堆车。
和楚河接头后，霍靳南回头看向送到门口的秦欢。
秦欢咬了咬唇，很多话到嘴边终是没有开口，只变成了一句话，“我等你回来。”
霍靳南握住秦欢的手腕，在她额头上吻了一记，松手，看向楚河。
楚河打开后座的门，“霍先生请。”
霍靳南走过去，上了后座，带上车门，打开车窗，看向秦欢的方向。
秦欢努力朝着霍靳南笑笑。
霍靳南挥了挥手。
看到车子离开了，秦欢呼吸不稳地看向夜白，“夜白，你之前接触过杀手组织吗？”
夜白看向秦欢，实话？谎话？
挣扎了好几遍，她还是选择了诚实，“没有接触过，估计和你一样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