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南一把撕开了乔乔身上的黑色小西服，纽扣绷落在地上，滚动。
姬言站在门口，听到纽扣滚动的声音，表情怪异地看了一眼江庭。
江庭本来看向这边，对上姬言的视线，很快收回视线，手落在笔记本键盘，随意地敲起来。
姬言好心地提醒，“江助理，屏幕是黑的。”
江庭，“……”
他最烦姬特助！
而总经理办公室里面，秦少南听到姬言的声音，停住动作，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进来。”
姬言推开门，看到里面的景象，一顿，很快反应过来，“不好意思，打扰了秦总的雅兴。”
秦少南坐回办公椅上，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什么事？”
姬言，“……”
难道秦总有被喜欢围观的嗜好？那么冷，却癖好如此特殊？
呃，他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看到女工装西服上的纽扣，姬言不知道要不要捡起还给乔助理。
真没想到秦总这么猛，直接上手撕工装。
看到秦少南眸色落在自己身上，越来越冷，他连忙将手里的文件放在秦少南的办公桌上，“这个合同，劳烦秦总签个字。”
秦少南看了一眼，拿起一边的签字笔，看了一眼面前的合同，已经翻到了签字页的位置。
姬言站在一边，看到秦少南低头，这才看了一眼旁边的乔乔。
乔乔站到一边，看了一眼秦少南，没看姬言，他这是打算用这样的方式屈辱她？
秦少南签好字，收了签字笔。
姬言拿起合同，“秦总，那我先出去了。”
秦少南没有出声。
姬言转身走向门口的方向。
秦少南看向一边乔乔的方向，“我对潜规则助理没有兴趣，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