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南，“奶奶，让钟妈上来帮我收拾一下房间。”
老太太，“哦，好的，我让钟妈马上上去。”
挂了电话，老太太看向老爷子，“语气绝对不正常。”
老爷子坐在那里，也有些头痛。
老太太到厨房，“钟妈，你先去楼上帮老二收拾一下房间，一会儿再下楼来慢慢做晚餐。”
钟妈到楼上收拾房间，看到了垃圾桶里用过的那个东西，只是看了一眼，速度很快地移开了视线。
秦少南站在门口，等钟琴收拾换完了，才进了房间。
钟妈回到楼下，很兴奋地将她看到的一幕原样转述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坐在那里，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钟妈，没有出声，“……”
一直到钟妈说完了，才压着嗓子出声，“你去准备晚饭吧。”
钟妈“哦”了一声，很快去了。
老太太脱了拖鞋，躺到沙发上，“突然好累。”
老爷子坐在那里，“我也累。”
他躺到了老太太身边。
————云起书院————
晚上吃饭，家里人不多，乔乔坐在那里，也没有话和秦家人说，只是低着头，默默地扒饭。
老太太，“乔乔，在公司还觉得适应？”
乔乔看向老太太，“祖奶奶，我是港市人，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应的。”
老太太点了点头，“那就好。”
还想问点别的什么，可是面对这面，却不知道该怎么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