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一阵，他出了套房，到了沈慕白的办公室，“过一个月再说吧。”
沈慕白看向霍靳南，“霍哥，不是我说，她上一次产后的情况就很糟糕，在鬼门关上绕了一圈，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如果不是她身边有那个朋友乔乔，只怕——”
霍靳南点了点头，“我知道，给她一点缓冲时间。”
沈慕白应了一声，“总之还是那句话，早做打算。”
霍靳南想到乔乔，“乔乔以前是港市医药大学的本科生，到你这里能做点什么？”
沈慕白看向霍靳南，“护士，助理医师。”
“好。”霍靳南应了一声，坐在那里，拿起手机，给霍北打电话，“联系乔乔，就说承欢怀孕了，双胞胎。”
挂了电话，他看向沈慕白，“借一支烟。”
沈慕白给霍靳南递了一支烟，“霍哥，我知道做这个决定很难，你……”
似乎所有的宽慰都是多余的。
他没有再说什么。
霍靳南接过烟，“火。”
沈慕白将打火机打燃，递给霍靳南。
霍靳南薄唇衔住烟，吸了一口，看到烟头上燃起火星子，松开薄唇，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沈慕白，“谢谢。”
沈慕白没有说什么，坐在那里陪他抽烟。
抽完一整支烟，霍靳南才出了沈慕白的办公室。
过了一阵，手机响了。
霍靳南接通电话，听到秦少瑾的声音，“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秦少瑾说了一声等等，“霍哥，霍靳媛在监狱里被几个男死囚犯轮了，人是我四叔安排的，还拍了视频，寄到了你家老爷子那里去了。我们现在只怕有点麻烦，有一个男囚落入了你家老爷子的手里。”